津津乐道的歼情以及无意中发现的歼情之后蕴含的商机,更让这几位酒兴盎然了,大呼小叫着举杯灌酒,斛筹交错、狼籍一桌,皮定方看着这场合和这干人等,脸上的哭丧之意,却是更甚了几分……………………………………………………………………………………………有些事未必和想像中一样,更何况是空想出来的,帅朗跟着出来明显感觉到杜玉芬像有什么心事,而杜玉芬也看出来了,帅朗脸上虽然笑意盎然,可同样是忧心很甚,否则不会喝酒吃饭都心不在焉。服务生领着俩人下了楼,一前一后都没有说话,杜玉芬刷卡埋了单,回头又把卡递给了帅朗,生怕上面那干人再加酒加菜喝多了没人付账,帅朗笑了笑没接,好歹还留了俩个清醒的,应该没事。

    说话着,俩个人向门厅走去,迎宾躬身再见着,一脚踏出门厅杜玉芬放慢了脚步,迎着微微有点热意的夜风轻拢了下头发,蜷曲、半长、随意挥洒的头发,一拢随意地向后看着帅朗,正出门的帅朗愣了愣,稍喝了点、酒意微熏,被这个猝来的回眸动作看得微怔了下。

    每个女人都有最美的一面,有时候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展现出来,此时的杜玉芬细眉弯月、亮眸如星,眼神中那种期待似淡而浓,表情中似有一份化不开的愁绪,看着帅朗的时候凝眸着,如同初见般打量得非常仔细,帅朗心里微微一动,脑海里很不合时宜地闪过在长曷,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桑雅,于是又有点很不合时宜地蠢蠢欲动,看着杜姐今天的打扮,一袭黑底亮花的连衣裙,白色缕花的短襟外套,胸很高、臀很翘,不知道是因为跟着杜姐合作确实赚了一笔很有好感,还是杜姐确实漂亮,这当会看着杜姐,多少有点忍不住心旌得很乖了,听着杜玉芬细细讲来,偶而微微点头,不管是什么目的,这份提醒总是善意,得杜玉芬讲完了,帅朗收起了pda斟酌着说着:“谢谢杜姐,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如果到了我把持不住时候,我会自动放手的,用不着他们赶。”

    “好自为之吧啊,我话说到了,别怀疑我有什么目的,其实我们绑在一条船上,不过是为了你每销出去一件,公司会付我零点三五元的提成,我希望能安然地把这单生意做好,别出漏子。”杜玉芬道,给了一个坦诚以待的态度,或许是通过这个态度来赢得帅朗的信任以及对等的态度。

    “漏子肯定要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大的市场份额和利润空间,不来几个拉锯战都不可能。”帅朗没心没肺笑着,好容易给了杜玉芬一个建议却是:“杜姐,要不你别当副总了,出来领着我们一起干?说白了你还是个打工的,打工没前途嗳。”

    “呵呵……好了,谈话到此为止,而且就此一次啊,以后我可不会再在你面前说我老板的坏话……我倒不是不想单干,而是我担心要单干,现在的市场竞争这么激烈,没准还挣不到现在这个8万年薪,再怎么说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你们那么有闯劲……”杜玉芬说着,帅朗笑了笑,头枕着手臂不知道做何想法,半晌,听得杜玉芬再叫自己的名字,帅朗似乎从癔想中才回过神来,侧头却见到杜玉芬有点不悦的眼神,哦,似乎在嗔怪帅朗在这个时候也能走神,笑了笑,坦诚以待反而觉得有点不自然了,杜玉芬提醒着:“……是不是该说晚安了……”

    “哦,对,晚安杜姐,开车小心点,别走三叉口那红绿灯啊,有人查酒驾呢。”帅朗道,嗒声开门,下车,又回过身来,有点狐疑地问着杜玉芬:“杜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杜玉芬问。

    “你为什么相信我呢?咱们认识才一天。”帅朗奇怪地问。

    “非要回答吗?”

    “当然。”

    “我觉得你够坏,也够阴险,你要坑我,我根本防不住,所以还不如干脆相信你。”杜玉芬很诚恳地道。

    帅朗噎了一下,很礼貌地招招手:“当我没问啊。”

    拍门,走人,车里杜玉芬哈哈爽朗地笑了几声,驾车起步,走了。

    这一耽搁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帅朗又在夜色和夜风中站了很久,无聊地想着这其中的拐弯抹角,踱着步走到门厅的时候,口袋时原手机响了,一看,是老皮的,再一看,老皮就站在门厅口,打了个照面,老皮却是不容分说,拉着帅朗就进酒店,边走边咧咧说着:“……哦哟哟哟,这几个倒霉娃喝得吐了一地,说啥也不走,服务员不敢进去,保安进去也被赶出来了,喝得连我也不认了,拽着我让我给他们叫小姐涅……”

    看样老皮被这几个吓得不轻,俩人快步走,帅朗笑着道:“没事,再给他们多弄两瓶放倒就安生了……”

    “还喝?……哦哟哟,这啥人嘛……”

    老皮愕然叫了声,很不理解,俩人快步走着,到了包间门口,服务员、保安、小皮站在那儿估计时候不短了,不过了到门口却是很安静,没声了,帅朗推门而入,愣了下,跟着眉眼绽开,笑了,老黄爬在桌上、罗嗦头仰在椅子上、程拐一眼没瞧,再一找,早窝到墙角起不来了,就大牛还睁着眼,拿着个酒杯,帅朗正要表扬兄弟一句海量,要不要再来一瓶,不料这货头一歪,身子一软,直接钻桌底了。

    “小皮,货厢开到门口,抬人……”

    帅朗笑着道,哥几个鼾声四起、好梦正香,估计不到天亮是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