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歌他们并不理会。

    只当没听到。

    驾驶马车的人气得不行,但是,他又总不能下马车或者将前面的马车撞翻,一时间有气无处发。

    而这个时候,马车里面就传来了怒吼声:“还不快些走,世子都已经晕过去了!这里都是城中了,还有一会就到陈大夫的药房了!”

    “但,但前面有马车挡路……”

    那人掀开马车车帘,往前一看,看到那马车虽然大方得体,却不奢华,只觉得最多只是一般的商贾马车。

    于是,毫不顾忌的哼道:“我们后面不是跟着两个骑兵么,让他们将马车给掀了!”

    说着,也不等驾马车的人回答,自己钻回马车内,从车窗探头处于去,找来两个一直骑马在马车后面跟着的两个骑兵道:“都司必须尽快医治,前面的马车挡路,们立刻上去给我办了!”

    那两个骑兵对马车内的人感觉并不熟悉,对他的话并不是很顺从,迟疑的道:“天子脚下,岂能私自……”

    “去不去?!”马车内的人一脸跋扈,趾气高扬:“要是都司出了什么事,们担当得起来么?信不信王爷在皇上一句话,就让们人头落地?!”

    慕轻歌和管家都是动物共的人,再加上马车走得慢,隔着的距离又近,很容易就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去。

    管家黑了脸,“夫人,您还能忍下去?”

    “我不是忍。”慕轻歌双手抱胸,坐在小榻上晃着小腿,优哉游哉的道:“我要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出来混嘛,迟早要还的。有胆子跟我叫嚣,就要承受我的怒气了!”

    管家叹息,不语。

    马车里的人看两个卫兵还没有动作,怒吼:“也还不快去!想找死呢?!”

    那两个骑兵对望一眼,马车里的人他们当真得罪不起,迟疑一下,还是骑着马追上了慕轻歌这一辆车。

    不过,两人没有立刻动手掀马车,而是骑着马和马车并肩走着,警告道:“都司受重伤需要尽快治疗,请将马车驶到一边去,尽快让道,不然,可要不客气了!”

    慕轻歌和管家装聋作哑,一声不响,马车依照平常的速度照样行驶。

    马车后面的叫嚣声越来越大了,两个骑兵顶不住压力,又催了一次。

    声音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