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齐心和舒楚二人一前一后,在皇宫内飞掠,虽有侍卫见到,却也无力阻挡,虽然吆喝着追赶,却又转眼间失去了二人所踪。于是,皇宫内乱作了一团,有些武功不错的侍卫在前阻挡横齐心,横齐心却停也不停,直接点着几人的刀剑上,从容飘过。

    然后,阻挡的侍卫还没反应过来,舒楚又从他们之间的穿过,带起了衣袂飘动不已。

    在紫宸宫的顶上,一名七旬老者悄然而立,看着二人移动的方向,眉头轻皱。

    “是横齐心和舒楚!”不知何时,在这老者的身后,多了一名年轻男子,沉稳而不动声色,却不是方越明是谁?

    “越明,令师到何处了?”老者别过头,面上沧桑毕露,花白的头发迎风飘动,不等方越明回答,他又叹道:“皇宫没有令师坐镇,才让宵小横行!”

    “家师不知所踪,他既然归隐了,越明也无从知道消息!”方越明顿了顿,又问道:“宁先生那边,难道就看着横齐心在皇宫内驰骋吗?”

    老者轻轻一叹息,道:“横齐心和楚天舒,就是宁先生想阻止他们,也有心无力,宁先生或许有力与横齐心一战,却绝不会是楚天舒的对手!”

    “只希望,如陛下所料的,楚天舒没有恶意,反倒可以给陛下助力了!”

    “知道宁先生怎么评价的楚天舒吗?”老者忽然神秘地一笑,朝方越明问道。

    方越明一怔后摇头。

    “宁先生说,他这样的人,只有笼络,不着痕迹地笼络他,或者,让他爱上自己!”

    “什么?”方越明惊呼出声,饶是沉稳如他者,随即一想,却觉很有道理,只是,舒楚没有断袖之癖吧?而且,宁先生也没有啊!

    御膳房外,横齐心忽然停下了身形,舒楚也从容地停下。本来,横齐心的此举不无比试的意味,只是,舒楚比他后动身,却依然能跟上他的身形,这一场,却是舒楚胜出。

    “我说呢,皇宫内怎么会没有高人坐镇,请现身吧!”横齐心朗朗道,中气十足,声音笼罩了周围的楼宇。

    在前边,御膳房的楼上,出现了两个人。

    左边那人武功明显要高出许多,一袭白衣飘飘,脸上却戴着一副青铜面具,只余一双眼深邃如海,而右边那人,舒楚却认得,正是化名为韩川的夜冰莹。

    “横门主真有雅兴,在皇宫内如在自家后园,随意驰骋!”那戴面具的人声音清冷,却十分好听。右边的夜冰莹却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到了舒楚的身上,目中带着几分恼怒,显然是因为舒楚欺骗了她的缘故。

    横齐心还挂着浅浅地笑,看面具人,道:“还是无法像在自家花园一样啊,这不,阁下来管事了吗?”

    面具人和夜冰莹从屋宇上飘下,一人直坠,一人却衣袂飘飘,但舒楚,却觉得二人的身法是一样地曼妙异常。

    脚步声响起,舒楚和横齐心同时回头,却见四个白发苍苍的太监出现在身后远处,各占方位,竟是堵死了二人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