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决绝。

    就像今早她说给苏玖听的,若是爱一个人,就等于把所有的主导权交到另一个人手上,她上官娆可没那么傻。

    从今以后,所有的主导权都只会在她的手上。

    就像今早她接到的那通电话,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号码都是陌生的,但是,她知道是他。

    她没有说任何话,却用男女之间做那事才有声音和暧昧的情话告诉他,她和别的男人,一样可以配合的天衣无缝。

    然后,电话便被那端掐断了。

    六年来第一次联系,她便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诉他,她对他已经了无情意。

    可地上,却是一根又一根吸完的烟头。

    就连外国小帅哥尽力的用胸肌撞着门她都没有兴趣再看下去,将一沓钞票放在了桌上便走了出去。

    所有的过往都被她用力的埋进最深处,可埋得越深,每次不经意的想起,那种痛都会连根拔起,承受于常人数倍的痛感。

    但她一直做的很好,就连苏玖,那唯一一个她真正愿意放进心里的姑娘,也未曾发现她这个小秘密。

    她会让那六年前的三个月,变成最普通的三个月。

    傅景臣静静的看着站在他对面的上官娆,她的身后开着大片的桃花,风一吹,淡粉色的花瓣飘落枝头,甚至有些落在上官娆的肩头上。

    她今日穿着黑色薄裙,一字领,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那抹淡粉色衬得她皮肤更白,上官娆并未在意,他有些想帮她将那片桃花瓣拿开,然而,手指微动,他便对上了那双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眸。

    “傅景臣,之前你看到的,我劝你最好忘掉,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完了。”

    上官娆这一威胁,对傅景臣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收起原有的心思,拽着上官娆的手一点一点往自己身边扯,低声问她,“我怎么完了?”

    这话说的带些暧昧,好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傅景臣长的不错,不似皇甫爵那般有些凌厉,气场很强的感觉,他给人的感觉很温和,甚至有时候嬉皮笑脸,但在你放下戒备之时,一点一点慢慢侵蚀,等到你恍然发觉时,他已经从你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上官娆一点都没有被蛊惑,她抬眼,看着傅景臣,“傅医生,拜托你有点职业操守好吗?”

    “你和总统阁下已经是那种人尽皆知的关系了,你这样跟我搞得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万一总统误会了,心情不好了,把我咔嚓了我找谁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