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花停下脚步,有些生气。

    双手叉腰,冲着小哥哥龇牙咧嘴,表明她生气了,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夫子说过,无可救药是用来形容一个人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你在骂我,我才不是无可救药哼。”

    小哥哥拎着根树枝,拎出了宝剑一般的矜贵气质。

    闻言停了下来,懒懒地倚住树干。

    伸长手,树枝在小小花圆鼓鼓的脸上一戳一个坑。

    小小花瞪他。

    “小屁孩生个气还挺有气势。”小哥哥只勾起一边的唇角,似笑非笑,邪魅得像个妖精。

    小小花忍耐住自己要原谅他的冲动,原地坐下,标准的耍赖姿势。

    固执的当个小蘑菇。

    一大一小一时相顾无言。

    眼看着小哭包眼睛里又蓄起一汪清水,泫然欲泣。

    小哥哥蓦地笑了,在小小花的面前蹲下,拖着音,“喂,别哭了小屁孩,我是说你可爱得无可救药。”

    小小花满眼要落不落的眼泪就这样没出息地憋了回去,脸上腾起飞霞。

    仰着脸怔怔地看着小哥哥。

    风恰好吹开小哥哥绑着眼睛的绸缎,脑后打着的结松开,黑色的绸缎慢动作似的,贴着他的脸滑下。

    关键时刻。

    天上的云散开,明晃晃的太阳露了出来,强烈的阳光刺得小小花看不清。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覆上小小花的眼睛。

    待她重新睁开,小哥哥重新绑好了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