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王灯明他们来到了那条大峡谷的入口,部落的人才离去。

    过了那条峡谷,他们回到了另一端峡谷口的那个废弃的警戒战,到此,琼斯梅迪等人才松了一口气。

    回望大峡谷,王灯明却有着另外一种心情,是什么,他说不上,就是感觉心里压抑,很压抑,这也许是他在美国当警察以来出警出的最特别的一次。

    回到镇子后,柯林没在镇子里呆,直接就离开了,去哪里,她没说,她的情绪相当的低落,就像是掉了魂一样,她说,她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临走之时,她对王灯明说,一定护遵守诺言,按照王灯明的说法统一口径。

    送走了柯林,琼斯梅迪将医生莫若克请了过来。

    王灯明被箭射伤的手指,没发炎,正在恢复中,还恢复的不错,莫若克问他用的什么药,王大名说是草药,医生很惊奇,详细问了问情况,说,以后必定讨教,什么是中药,什么是中医。

    王灯明的耳朵,耳廓上掉了一小块肉,擦点消炎药,连包扎王灯明都不需要,他说,这不是事。

    送走了莫若克,已经天黑了。

    他们和屠戈登布一起去了陈青的饺子店吃饭。

    这顿饭,屠戈登布一上来喝了很多酒,喝的是满脸通红,他既庆幸自己还活着,也为自己无端端的没了几个兄弟感到自责,他需要处理后事,这需要一大笔钱,弄不好,他又要卖会所了。

    “老大,我不应该打金子的主意,不应该。”

    王灯明问:“你没喝多吧?”

    “没有,没有,真没有。”

    琼斯梅迪这次没有讥笑他:“野熊,你死了四个小跟班,你打算给多少抚恤金?”

    “抚恤金是小事,就是警方会不会深挖下去?”

    王灯明不语。

    琼斯梅迪道:“头儿,我现在想想,觉着不对,难道你真的就想把这件事这么掩盖下去?上边要是知道了,你的这个警察恐怕就当不了了。”

    屠戈登布补充:“老大,你不但会丢掉饭碗,法官还会让你滚进监狱的。”

    王灯明自己倒上一杯酒,一口闷下去。

    琼斯梅迪一瞪眼,惊奇道:“咦,头儿,你会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