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傻呵呵的回忆着老家趣事,一边慢条斯理的咀嚼着冷吃肉。

    虽然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吃起来比彻底凉透后少了一丝爽感,但也足以满足耶夫雷的小肚肚。

    “超级调味料”可谓是功不可没。

    如果自己的火候更老练一些,调味再独特一点,搞得不好都有进国宾馆的资格。

    至少到目前为止,仅说刀工,怕是不做第二人之想。

    眼力,手速,都不是凡人可以比拟的。

    区区的背上切肉算什么,小菜一碟。

    只是,对于白案不熟悉,也很少做西式甜点的厨艺达人,还是有点偏科严重。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现在都还没看见过面粉的踪迹,至于什么传说中可以砸死人的黑面包,香甜诱人的白面包,更是无稽之谈。

    不知不觉中,十来磅热气腾腾的冷吃肉,就一口一个的进了耶夫雷的肚中。

    摸摸完全没感觉的肚子,想了一想,还是回座在新卧室前的金属凳上,静静的发着呆。

    看着耶夫雷是一动不动,双眼焦距涣散,其实他早就已经陷入操控精神力中。

    精神力入眼行不通,入耳也行不通,那就继续完善粗浅的内视。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现在能迷迷糊糊的看见肌腱、骨骼,那过段时间就能清晰看见经络和骨髓。

    不知不觉中,时间溜得飞快,一晃眼就过去许久。

    耶夫雷其实也不知道具体过去多少时间,只是那饥肠辘辘的小肚肚,将自己从沉浸状态给惊醒。

    抬起头,环顾一周,还好,一切都没变化。

    估计齐奥弗拉还在忙着折腾利亚斯,就完全没出来过。

    扭扭僵硬的脖子,挥挥发麻的手臂,缓缓的直起身子,耶夫雷慢悠悠的左三圈,右三圈的扭扭腰,才缓慢的走到灶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