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离夜,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要这样的羞辱我……还要把我所有的权利,都握在的手上,到底还要把我伤得多深?多彻底?”

    “昨晚……”封离夜看着她这个模样,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昨晚……”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昨晚,和白霜诺还愉快吗?”

    封离夜紧皱着眉。

    如果,他说,昨晚,不是他呢?

    他没有碰白霜诺呢?

    她……肯定不会相信。

    封离夜垂下眼,他何必一次又一次的心软,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就一狠到底吧!

    不然,犹豫不决,还会害了她。

    封离夜微微倾身,手撑在她的枕头边,低下头去,声音低沉:“昨晚,白霜诺让我很满意。”

    白霜落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她比热情,比主动,比会讨人喜欢。白霜落,在床上,就跟一块木头似的,了无生趣。”

    “滚。”白霜落重重的咬着下唇,嘶哑的喊道,“封离夜,现在就给我滚!”

    “休息休息,睡一觉,等想清楚了,把离婚协议书签了,我们就可以离婚。”封离夜说,“犹豫得越多,拖的是自己的时间。”

    白霜落咬牙切齿的说:“封离夜,总有一天,要遭报应的。”

    “但愿,能看到这一天。”

    封离夜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在白霜落推开他之前,他已经起身离开了。

    这,算是他,最后的温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