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南宫烁有细微的变化方一桐很快就捕捉到了。

    “你?”方一桐企图离他远些,但是身后的书架是花梨木的,笨重异常,又靠着墙,她根本不可能推开。

    而此时的情景乃是南宫烁贴着圈着她,她抵着书架。

    无处可逃。

    方一桐紫涨着脸,挣了几下,没能挣开。张开嘴对着南宫烁的手臂猛地就是一咬。

    南宫烁吃痛,浑噩的灵台瞬间清明了些许,臂弯的力道骤然一松。

    方一桐瞅准了时机,将人一把推开:“我不是断袖,还请殿下自重。”

    南宫烁恍若梦中初醒,看着她,良久。

    “你,少招惹我。”

    花毕,拂袖而去。

    方一桐:“……”请问大哥,我招惹你哪里了?

    淮安王府,湛流云的书房内。

    小几上,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已经一丝热气也无。

    湛流云凝眉坐在坐着,烛火跳动中,温和的眉眼平添了几分深刻,与一直以来的温润稍显不同。

    “怎么样?”

    陈守德才跨进门,摇了摇头:“我们追踪到了城外,只找到了冒充车夫的人,可惜已经死了。”

    湛流云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还在查。咱府的马车出城不久后,有人看见瑞王骑马也出了城。”

    “南宫烁?”湛流云微微一愣,“所以那个马车夫是他杀的?”

    陈守德微微沉吟:“说不好,我已经让安插在瑞王府的人留意。刚刚回来消息,说是瑞王打从宫里回来,马车到了家门口却没下,直接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