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你握着我手来。”贺东眼角余光看见了,状似不经意道。

    叶莺团听了,略显惊喜,忙不迭cH0U出手握住男人的大手,嘴上还要来上一句:“那你不许说我调戏你,占你便宜。”

    “好好,不说。”贺东失笑。

    空气里弥漫着碳火的馨香,娇小nV人站在高大男人身后,扶着他的手背教他写下名字,一笔一划。

    叶莺团掌心热乎了起来,她低头看向贺东,男人脸上的面具叫人看不清容貌神情,只能通过声音来辨别他的喜怒哀乐,为什么要这样呢,小姑娘头一回思考起这个问题,疑问的种子在心底发芽。

    “东叔,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啊?”叶莺团试着问了句。

    贺东正好写完最后一个笔顺,停驻的动作自然没有破绽,他看着二人写过的字完美重合,说:“因为我是贺东。”

    在被派遣到东山寻矿后,他就舍弃了过去,舍弃了名字,遮挡起那双惹人猜忌厌恶的玄sE瞳孔。

    木炭噼啪仍在烧灼,屋内氛围却是倏地冷下。

    对男人情绪敏感的叶莺团手还搭在他手背上,她意识到自己似乎问错了问题,后悔与懊恼让她不自主地用指腹磨蹭起贺东的虎口,小动物做错事后的讨好

    贺东稀奇地看了眼,这是在哄我吗,他心境很快转佳,再次庆幸小姑娘来找他了,原来与人亲近的滋味这般好,他放下笔,反手握住人小手,说道:“小姑娘问这个,是想瞧瞧老子面具下的脸?”

    叶莺团见他主动提及,顺势点点头,她确实想看,说不好奇是假的。

    “可以啊。”贺东爽快说着。

    “真的?”叶莺团难以置信。

    “你让我瞧瞧下面长毛没有,我就让你瞧瞧面具下面。”贺东压低了声音,这回换他用指腹摩擦过小姑娘掌心,“可好?”

    叶莺团只觉自己好似被什么虫子蛰了一下,后背sU麻,腿弯发软,梗着脖子直接坐下,她cH0U回手摁在疯狂跳着的心口,面红耳赤道:“不好。”

    “小气,你又不会亏……”贺东扬眉,正要再说几句话逗逗人,敲门声打断了他。

    “爷,张麻子说要十两银子。”陆行隔着门道。

    “给,你从库房取。”这么点小事也要来打扰老子的甜蜜,贺东不耐烦道。

    打发完陆行,男人回头准备继续给小姑娘说些下流话过过嘴瘾,就见人已经收起了羞臊,满脸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