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

    因为陈捻这个滔滔不绝说话的太监并未出现放过我这个人的心思,而是依旧讲着那些个恭维话以及此次淮南的注意事项。

    可是没有人在听。

    而且还是一个都没有的那种。

    ...

    说是一个没有倒也确实,毕竟苏祁白如今的情况异常的尴尬,而顾长陵又忙着帮苏祁白解决这个尴尬,而顾长安又在一个劲的制造尴尬,而我的心思部扑在苏祁白这人那,这四舍五入不就是没人听陈捻这个太监讲那些有的没的还深邃,深邃就算了,事情还多的家伙说话么?

    可应该怎么让人停手,怎么把这件事与苏祁白说并帮着苏祁白解决顾长安这家伙的事才合适呢?

    我陷入了十脸茫然的状态之中,幸运的是我这个十脸茫然的状态并没有出现很长时间。这或许是因为我自己的“怨念”太重,总而言之在我这个“怨念”的影响之下,很快陈捻就把自己的东西讲完了。

    “该注意的咋家都与十三爷说了,这淮南疫病来势汹汹,王爷及其余各位可一定要平安归来才是。”陈捻笑道。

    可话说没错,但陈捻却是看着自己说的这些话,而这旁人却看都没看一眼。

    看未看一眼,这说么...这看都没看说自然不可能会说。

    “是。”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陈公公说的是,本王会记住这些的。”

    “既然王爷一切都明白,那咋家就不再说这些个有的没的,咋家告辞。”陈捻站起身,缓缓离开了屋。

    是了,陈捻只是撇了一眼我以及开头的时候看了这么一下苏祁白,其余的两个却是看也未看,唤也未唤,而是就这么走了,而临走时也没唤其他人,更没整其他人清楚知道这些。

    不过陈捻什么心思我不懂,但我不把陈捻走的这事和苏祁白几个人说是因为什么我却懂得不得了,我却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

    欸,这还是因为什么,这不过就是看苏祁白他们几个人还处于被顾长安说了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导致于那张秀气的脸瞬间变得“好看的不得了”,瞬间变得什么都没有,变得什么都不剩。

    我这要是让他陪着我把人送走说不准会闹腾出什么事,罢了罢了,还是自己弄这些合适,左右其余人都会闹腾出事,其余人都会整出什么梁子但自己不会。

    毕竟自己是自己,别人是别人,自己与别人不同,别人与自己则是千差万别,则是完完不一样的。

    恩,比起他们这些个人还是我自己比较靠谱,这人还是我自己去送比较合适,反正我其他人不信任,对自己这个人还是很信任,还是相当的信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