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手掌拍击桌面的声音,我以嘶吼之势怒道“我就想问问你们,如果我梅妈妈不是村医那她保留村医教材来做什么?如果我梅妈妈不是村医她为什么保存有当年的学习笔记,为什么会记录有关老医院的信息?如果我梅妈妈不是村医她是没歌唱了吗非要去学唱村医之歌?如果我梅妈妈不是村医为什么村里那么多孩子都是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为什么全村老少都愿意为她作证,为什么那些被你们承认的医生说自己是她的同学?这么多的为什么难道还不能证明她的真实性吗?姓贾的你到是说呀,到是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呀!”

    “这,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你们需要提供的是原始材料,是资格证书,你刚才罗列的这些东西不算。”

    我估计她除了会用这句话来做挡箭牌,肯定弄不出更好的幺蛾子了。

    我再拍桌子。

    “你是不是说除了村医资格证书,其它的资料一律不算数?”

    贾科长斩钉截铁的回答“是!就是这个意思!”

    硬话说完我得按她们的套路出牌啦,吹口气将升至头得没错,让村医有资格证书是对的,可是光有一个证件却没为老百姓办过实事,仅是和某个领导走得近又或者只是你们看起来顺眼就能享受待遇,而真正为村民们办实事办好事的人就因为弄丢了证件就被全盘否定,这一点我表示接受不了,但是比这更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明明有人什么都不是却也领了补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你说的张二、李五、王七他们吧,人家有原始的证明材料。”

    “是什么?”

    “就是你们村的老会计的子女提供的工分。”

    她一本正经说完我反而乌云散尽顿时开心起来。

    “哟,贾科长你是不是记性不大好呀?”

    看见她终于掉进我设得的坑里,这心里别提有多开心。

    这一次老狐狸遇到狐大仙,还没明白过来,傻乎乎道我的记忆力一直很好呀,怎么啦?”

    “你刚才已经很明确的给了我们答复,只有村医资格证书才能作为证明材料,那为什么几十年前的工时记录就可以作为证据了?请你告诉我工分是个什么,我真的不明白,它的法律效力是文件规定的还是你贾科长规定的,麻烦你把上面发的文件拿出来看,我们一定要弄清楚是哪一条哪一款规定工分能作为证明材料,笔记与书还有村民们按了手印的证明材料就不能作为证明材料?“

    “这……”

    贾科长再一次被问住,这这半天也答不上话来,到最后她干脆像个无赖一样耍起了赖皮,反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有资格证书才能作为证明材料?我只是说过去的资料都可以。”

    遇到这种人梅朵的忍耐完全超出她可控的极限,一跺脚带着哭腔骂了起来。

    “姓贾的你还是不是人?刚才你明明说过,你吐出来的口水还有添回去,你就是只赖皮狗!”

    “你骂谁呢?你再闹小去,小心老子找人弄你!”高灿把椅子一掀,直挺挺立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