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缘千里心脏病,结果一个比一个淡定。

    其中一个甚至狂喜。

    陆忏大马金刀坐到沙发里,一副恨不得把浴袍当他面掀起来的架势。

    坐在对面的祈尤暗暗发誓,如果这人接下来说的是废话,他当场以陆忏为圆心,身高为半径炸出个叙利亚战坑。

    可能是他的怨念实在太强烈,陆忏只觉得□□生风,面无表情合拢了双腿,开门见山说:“初步猜测是你那条红线的原因。”

    祈尤斩钉截铁:“不可能。”

    他的态度过于果断,反倒是让陆忏有些疑惑:“你怎么那么肯定?这条红线以前是拿来干什么的?”

    是翻花绳。

    祈尤实在是说不出口这四个字,木着张脸。

    “。”

    陆忏想起他之前一句“故人所赠”,不免吃味,说出的话能滴出醋来:“哎哟,这是哪个‘故人’送的啊,甜甜蜜蜜小红绳,没想到把咱俩锁到一起了吧。”

    祈尤:“……”

    这疯批说什么呢。

    陆忏说了一句还不痛快,又接着念下去:“防人之心不可无呀小殿下,你把人家当故人,人家拿绳子绑你。你还能把他当好人?你不会是这人毒唯吧?”他越说越觉得头上冒绿光。

    送绳子这人谁啊,保不齐是心理有点问题。

    还敢打小公主主意,妈的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我抽不死他。

    “你疯了吧?”祈尤冷冷地抬起眼:“他是我——”忽然顿住。

    什么人呢?

    沈鹤归算是他的……什么人呢?

    祈尤心烦意乱捏了捏眉心,只说:“绳子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