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敛了眼眸,“就是控制我哥的那群人呗,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有个姓于的经常找他。”

    叶琳点头,这倒是和陆勇说的差不多,她起身给陆川倒了杯温水,拿到他面前,陆川伸手接过,依旧不忘说句“谢谢。”

    叶琳一笑,看来,陆勇对这个弟弟的教育是成功的,可能这也是唯一哥哥可以给弟弟的关心了。

    这样想着,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条玉坠,也递到了陆川的手里。陆川放下杯子,垂着眼眸仔细地摩挲了一会儿那个玉坠子,便小心地把它带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塞进还沾着灰尘的衬衣里。

    “对了,你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又怎么会出现在剧院里?”

    叶琳坐下来,想询问一些今天发生的事情。

    陆川系好脖颈处的纽扣,整了整衣服,摸着还在疼得嘴角,这才开口道:“嗨,别提了,今天早上导师开车带我们去他家吃饭,回来的时候因为老师喝多了,我们就只能打车回来。”

    “我走的晚了些,帮师娘收拾了一下厨房,结果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刚下了出租车就被人蒙住头,拿棍子给打晕了。”

    说着他还好像是头又开始疼似的,捂着后脑勺,接着说:

    “然后,我醒了,这才发现被带到了一个海边,几个混混摘了我头套,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揍,还说要把我扔到海里去喂鱼,再然后我迷迷糊糊地就感觉有人开着车来,那几个人好像都怕他,我就被他给带走了,之后,就在剧场里了。”

    陆川又轻轻摸了摸自己差点骨折了的胳膊,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这么说,反倒是那个后来去的人救了你?”

    “对啊,我也没说是他们啊?”

    叶琳听完陆川的话,她的心里有些闷闷的,心脏的某处也在不住地抽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魏乐笙最后的那句话,“你说过要相信我一辈子,其实你早就食言了……”

    “喂!你没事吧?”

    陆川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叶琳发愣的眼前晃了晃,这才看到叶琳逐渐恢复原来的神情。

    缓过神来的叶琳,平静了一下便赶紧追问:“那你看清那个救你的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陆川闻言,思考着摇头,“……没有,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再加上他那个车灯太亮了,就只是看到那个男人嘴巴左边有一道疤,似乎……还挺长的。”

    叶琳咬着手指,想回忆回忆自己的记忆里,魏乐笙的身边是不是有过这样一个人,但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魏家在R国是艺术世家,不仅对家族成员的外貌形象要求严苛,对他们助手的形象也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又怎么会容许一个脸上有着疤痕的人留在魏乐笙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