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富荣听了陈汉升的话,心想这是个好办法,对付无赖的办法,只有比他更无赖才行,再加上自己和村委会熟悉,不管开猪圈还是盖房子都没问题的。

    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吓一吓这个无赖。

    商富荣做生意人脉关系很广,很快就联系了附近的建筑工程队,要求马上租赁两辆铲车。

    不过与此同时,附近的派出所民警也过来了,一瞅当事人还都是村里熟面孔。

    商富荣,本地制衣厂的老板,规模也是属于前几的,巅峰的时候开宝马、进会所,也是按摩店的老熟客了。

    不过,前阵子行业寒冬,青浦区除了那几家超大型的制衣企业,这种家庭作坊全部倒闭了,商富荣开始也没撑过去。

    后来,商富荣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笔钱,制衣厂起死回生不说,他还四处买地皮,这些事在村里都不是新闻,据说老商只是“白手套”,他替别人收购的。

    不过派出所又不是银监会,只要不产生纠纷和矛盾,他们才不会管谁在背后出资。

    至于秃顶中年人,他大名叫谢敬春,绰号“谢二”或者“老谢”,一家人都没什么正经工作,偶尔在厂子里打杂挣钱。

    本地人嘛,生活开支也不怎么高,家里再种点菜,一家三口已经够了。

    “商老板,怎么回事啊?”

    为首一个四十多岁的民警开口问道。

    这里就有一个细节,报警的明明是谢敬春,可是民警到现场后,直接问起了商富荣。

    “小事,一点误会。”

    商富荣掏出烟,民警看到还有陈汉升这个生人,摆摆手拒绝了。

    基层民警主要以协调为主,毕竟都是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真有人命官司了,刑警队就会接手了,根本不用基层民警负责。

    “你们也知道,我最近一直在收购地皮。”

    商富荣努努嘴,指了指谢敬春的房子说道:“本来已经谈好了价格,结果快交易的时候,他突然又翻了三倍多,狗日的太没诚信了。”

    “怎么,不行吗?”

    谢敬春振振有词的说道:“我家的房子,我家的地,喜欢开多少钱那是我的自由,警察这也要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