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景脸色古怪,玉白纤长的指节捏着竹筷,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十四委屈撇嘴:“师父瞪我。”

    她睫毛低垂,在那双好看的杏眸罩下浅浅的一层光影,昼景心底那点子气散得一干二净,揉揉眉心:“师父没瞪你。”

    她睁眼说瞎话给了台阶,少女乖巧吧地拾阶而下,死死揪着话题不放,身子前倾,甚至带了两分极其自然的好奇,眼睛亮亮的,澄净美好,像好奇的猫儿。

    被这样的眼睛专注凝望,谁还忍心冷着心肠不理睬?昼景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沉吟一番,其实哪还需要想呢?她喜欢的从来都是那一个。

    十四什么样,师父是喜欢什么样。但这话说来为时尚早。

    她端的是一本正经:“喜欢纯的,欲的……”

    她每说一个字,少女都会在心里比较一下自己是否符合,一颗心极其紧张地绷着,越听心越凉,纯的,嗯,她挺纯的,欲嘛,她年纪还小,不懂需要拿捏的尺度。

    但这不重要,她会学的。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还有呢还有呢?”

    昼景被她催得头疼,自暴自弃:“肤白胸软屁股翘的。”

    “唔……”十四咬着筷子尖,很想问一句“远看朵小白花,近看是株霸王花,切开藏着芝麻馅的师父喜不喜欢?”,她顿了顿:“还有呢?”

    “年龄比我小的。”

    不管哪一世舟舟都比她小,这话说的半点错都没有。

    少女眼睛弯出喜人的弧度:这个她符合耶!

    “好了,别再问了,再说下去饭菜都凉了。”昼景提前打断她满满的求知欲,埋头用饭。

    得到确切的答复,十四自觉收获颇丰,用过早膳她借口回屋换衣服,人进了内室,二话不说拐进浴室,浴室里挂着一面等人高的镜子,她干脆利落地将自己剥光了,站在那左看右看。

    肤白?

    嗯,很白。

    胸软?她红着脸捏了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软。

    屁股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