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5)
“他……”白鸟眯眯眼，答得模棱两可，“他笑的方式，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司风一顿，罕见地没有追问。
等到夜里，约莫是听见了动静，白鸟自门边支起身。
“我这乌鸦嘴……那甲板边站着的不就是引梦使么？”
如司风所说，他自从化形后便目达耳通，白鸟还没转头他就先瞧见了，“也不知道他在那儿看什么。你别出去，一会儿叫他发现。等他走……哎！”
白鸟冲了出去。
夜空残月下，潮浪轻涛。少年立在船边，乌发白衣，身影纤瘦。幕篱的轻纱微荡，侧颜若隐若现。
白鸟的速度从未如此快过。
她冲上去，展臂揽过少年的肩膀，将人搂进怀中，从船边拉开。这动作用上了几成魔力，没给人反应的机会。
她本就生得比寻常女子高挑，少年身段单薄细弱，不算矮却仍比她低了有半个头。如瀑的乌发被风吹得散开，青丝卷着淡淡幽香掠过她的鼻尖。
可即使这样大的动作，那幕篱轻纱仍旧纹丝不动，将少年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白鸟动动嘴，略感失算，正想说点什么补救，怀中少年却噗嗤一声，低低笑了起来。
笑声和在阁楼里听到的一样，银铃般幽雅清脆。
白鸟肆无忌惮揽着他的腰，他竟没有推开，反倒踮起脚尖，主动伸手揪住她的衣襟攀上去，轻问：“你抱我做什么？”
“我……”她不好直接放手，脸不红心不跳地答：“我以为你要跳江自尽……”
少年眯起眼笑。
却没有发难的迹象。
白鸟接着道：“所以我才想——”
声音戛然而止的同时，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是少年抬手赏了她一巴掌。
司风一顿，罕见地没有追问。
等到夜里，约莫是听见了动静，白鸟自门边支起身。
“我这乌鸦嘴……那甲板边站着的不就是引梦使么？”
如司风所说，他自从化形后便目达耳通，白鸟还没转头他就先瞧见了，“也不知道他在那儿看什么。你别出去，一会儿叫他发现。等他走……哎！”
白鸟冲了出去。
夜空残月下，潮浪轻涛。少年立在船边，乌发白衣，身影纤瘦。幕篱的轻纱微荡，侧颜若隐若现。
白鸟的速度从未如此快过。
她冲上去，展臂揽过少年的肩膀，将人搂进怀中，从船边拉开。这动作用上了几成魔力，没给人反应的机会。
她本就生得比寻常女子高挑，少年身段单薄细弱，不算矮却仍比她低了有半个头。如瀑的乌发被风吹得散开，青丝卷着淡淡幽香掠过她的鼻尖。
可即使这样大的动作，那幕篱轻纱仍旧纹丝不动，将少年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白鸟动动嘴，略感失算，正想说点什么补救，怀中少年却噗嗤一声，低低笑了起来。
笑声和在阁楼里听到的一样，银铃般幽雅清脆。
白鸟肆无忌惮揽着他的腰，他竟没有推开，反倒踮起脚尖，主动伸手揪住她的衣襟攀上去，轻问：“你抱我做什么？”
“我……”她不好直接放手，脸不红心不跳地答：“我以为你要跳江自尽……”
少年眯起眼笑。
却没有发难的迹象。
白鸟接着道：“所以我才想——”
声音戛然而止的同时，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是少年抬手赏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