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收起笑容:“没笑,我在哭。”

    霍以宁系好鞋带,从他手里夺过书包和上衣,闷头往T育馆走。

    沈嵊愣了愣,连忙跟她走。他b她腿长,两三步就追上来,伸手抱住霍以宁,亲了亲她的脑门。

    霍以宁推他,沈嵊收紧手臂:“生气了?”

    “哼。”

    他让开身位,捧起她的脸,温声哄道:“河豚不都是在海里吗?怎么这儿也有河豚呢?”

    河豚?

    霍以宁半天才反应过来,挣扎得更厉害了:“你才是河豚!你全家都是河豚!”想了想又改口:“不对!你是狗!还有霍怀安!他是猪!”

    在T育馆抱着林裁的书包外套缩在观众席上的霍怀安打了个喷嚏。

    沈嵊对此有异议——

    “换一个行不行?河豚和狗有生殖隔离。”

    霍以宁:“……?”

    啊这?也值得认真讨论一下吗?

    她无言以对了,磕磕绊绊道:“那、那你说一个……”

    沈嵊一本正经地提议:“海豚怎么样?”

    “这话怎么说?”

    “海豚和人是唯二有……”

    “好了别说了我懂了。”霍以宁捂住他的嘴。

    嘴人方面霍以宁第一次尝到失败滋味,她忍不住问他:“沈嵊,不做人那么快乐?”

    “还可以,目前还没有尝到悲伤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