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的震动,像是揣了只小鹿,跳得飞快。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

    动作慌乱得像是在逃避。

    半响,季临渊抽完烟,站起来。

    “走吧!”

    华遥跟着也站起来,问:“去哪儿?”

    “一千多万买的房子,不去看看?”

    两人走出东方酒店,一起坐进季临渊的越野车。

    车子启动,在路上飞驰起来。

    很快,就到了鞍山脚下。

    华遥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了,没想到这里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青砖绿瓦、小桥流水,时隔十多年再旧地重游,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陌生。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被送到这里来学画时的时光,虽然短暂,却很美好。

    征求了季临渊的意见后,男人表示不进去,所以她一个人下了车。

    推开大门,独自走进老宅。

    宅子不大,格局和早年间的四合院有些像,却又不完全相同,进门就能看到一扇巨大的影壁,上面还有杰尼弗大师亲手刻下的题词。

    院子里杂草丛生,看得出已经有些年头没人来过了。

    墙角有一株槐树,记忆中还是她在这里的时候就种下的。

    当时的一株幼苗,如今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枝叶越过墙头,远远的伸展出去,将整个墙角都覆上一层阴凉。

    满满都是回忆!

    她走到大门前,推开门,一层薄灰从头顶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