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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长兼刚决定对付李天纵,人还没拉下来,他这边倒是先出了变故。

    容长兼刚从都察院出来,一身华服,坐着印有郡王府标志的马车,从长街上慢悠悠的走过。

    忽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还有一个两个青年猛然冲出来,挡住了容长兼的去路,直接跪在了大路中间。

    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喊道:“容长兼!我一路从泌州赶往上京城,就是希望你能还我一个公道,还我家族一个公道!”

    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看笑话的人,原本就喧闹的大街突然惹出这样一出,路两边的百姓开始向这里投以好奇的目光。

    一听见泌州两个字,容长兼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他紧皱着眉,吩咐道:“把他们赶走!”

    家仆应道:“是。”

    这三人直直的跪在路中间,不仅挡了容长兼的路还挡了别人的路,这样一来过来看热闹的人就越来越多。

    家仆是个也是个凶神恶煞的,上来便紧紧的拉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胳膊,一边口出威胁一边用力的拖拽的那个男人的胳膊。

    但是跪着的毕竟是三个人,家仆容长兼只带了一个,真要挣扎起来那个家仆也没办法。

    男人抽回自己的胳膊,脸色有些发红,道:“大人是心虚了吗?当初大人在泌州害我父兄惨死时可是神气的很!大人敢做不敢当吗!”

    周边哗然一片,议论声四起。

    “惨死?闹出人命了?”

    “这是容家的马车,里面坐着的莫非是禄郡王?”

    “从泌州回来,郡王府的大少爷几个月前不是才从泌州回来?”

    “哼,郡王府本来就不干净,这几年做的偷鸡摸狗的事还少,这次碰个硬茬找上门来了。”

    男人一旁的一个有些瘦弱的男人继续喊道:“容长兼!你在泌州做的什么你都忘了吗?!”

    “诬陷我父亲无引贩盐,私吞公盐,这些种种,非要说出来你这狗官才认命吗!”

    那个老人一直低着头跪着,眼泪哗哗的掉着,满是褶子的脸上全是泪水,一边哭一边道:“我可怜的伯辛啊!你死的冤啊,我小孙子还没出生啊,孩她娘就随你去了,这让我一个老婆子之后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