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

    “我告你,你要早当兵几年到老子手上,老子第一个送你上战场!”维持秩序的班长气咻咻的,腿都要踢到苟伟身上又收了回去。

    “我不勇敢不会第一个上战场!”苟伟小声嘀咕,今儿就是话多。“来了,苟伟来了!”

    紧张的苟伟冲进测视力的房间,后边依然传来咆啸声。“兔崽子,一看你就是个逃兵!”

    “班长,骂人不能带脏字才是最高水平!学学猪啊亮的气死司马!”苟伟头也不回地站在视力表前示意医生最下边一排!

    “祼视力左右都五点一,下边去测色盲!”

    苟伟“哦”的一声往下边走。“猪、狗牛肉一二三。”“全中,没色盲,下边去测五官!”

    苟伟长出一口气,听了一会鸡鸣狗叫闻了一会醋再酒精总算过了第一关。跟着进入测体重三围的房间。

    轻轻的,轻轻的,苟伟推开门。“砰”苟伟猛地退出将门关住,“怎么一群人光洁溜溜在里边崩啊跳的啊!”

    “砰”苟伟被后边巡查的牛主任一脚又踢进房间。

    “砰”苟伟又退了出来,“怎么还有带辫子的拨着小弟弟玩啊?”

    “你小子年龄小思想挺封建哈!”牛主任又是一脚将苟伟踢了进去,自己也跟了进来,“那是男科医生,看你们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里边的女医生已经气得脸都是绿的,本来女人学男科就不好听,现在都没找到老公,现在还出来一小子调笑玩小弟弟玩,冷着脸指着苟伟要他脱裤子。

    “叫什么叫,大惊小怪的。在医生眼里,人分两种,有病的没病的。除此外,跟猪啊狗没什么区别。把衣服脱了。”

    苟伟扭捏半天在所有人的嘲笑声中憋红着脸脱得精光。

    “怎么全身是伤痕啊?打架了?”女医生一声尖叫将所有医生都吸引了过来,都像看宝贝似的盯着看,有的拿拿个小玻璃棒在伤痕上划来划去。

    牛主任也在,看了看全身伤痕的苟伟:“怎么来的?”

    苟伟不能说被他爹给揍的啊,那多丢人啊,匆忙间想到一个伟大的理由:“被打的。”

    “我知道是被打的。我问是怎么被打的,打架?”牛主任关心的是这个适龄青年是不是有不清不楚的社会问题。

    苟伟一瞬间组织好语言:“打搏击,练抗打击被棍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