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弱。”

    有人在说话,越千槲的思维飘飘忽忽,话语断断续续地传入她脑中。

    嗯嗯,这点她倒是承认的,承认自己的弱点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你这幅模样怎么当巫祝。”那人似乎还不够,故意拿她取乐。

    这她可就不同意了,越千槲微愠,她怎么了?尽职尽责,虽然有些小私心但无伤大雅,好歹也是一个新时代好青年,你可以笑她弱,但你不能侮辱她对职业的重视和一腔赤血。

    当然,如果这行能多些钱财就再好不过了,毕竟除非是要命,否则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越千槲的意识忽聚忽散,前方好像有个白影窜来窜去,一转眼就消失在亮光之中,光影逐渐明亮,她眼皮一跳,睁开了双眼——

    呃疼疼疼,胳膊腿酸、腰酸、肩膀酸,哪哪都酸痛。

    “你又作雩祀又除祟的,当然身体难受。”榻边传来一个声音命她安分,“躺好,好不容易把你的魂喊回来了。”

    “我丢了魂?”

    “惊吓过度或受邪祟影响都会失魂。”越千槲的情况自然是第二种,她无缘无故倒下于佩玄才发现她的定力似乎还不够,容易受外界的影响刺*激己身。

    越千槲懵懵懂懂,看到于佩玄正坐在床榻边,旁边还有一个香雾缭绕的错金博山炉,越千槲的眼睛一骨碌瞧着博山炉。

    并非博山炉本身有什么奇特之处,虽说错金博山炉的确精美,不过今日的香似乎有些奇怪。香雾弥漫在大殿中,鼻尖的气味却十分怪异,不似任何一种香味,反倒有烧焦的味道。

    “此香是……”

    “聚魂香,你没闻过也不出奇。”

    越千槲细细哦了声,并没有太大在意,片刻又扭头问:“我醒之前,郎君是不是说了什么话?”

    于佩玄正在用钳子挑开香炉,平和地弄着香,听见她问话,淡淡回了句:“有吗?”

    或许真的是她幻听了吧,越千槲困倦不已,丝毫没有怀疑地挨着床榻。

    床榻边,角落里,一个又细又弱的声音“喵”了一声。

    越千槲立马睁眼:“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