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益穿着和沈烟在K国上高中时的同所高校校服,一双哭过的眼眸看着狼狈不堪的贤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顾一切的跑向贤彭。

    鹿益的父亲已经给鹿益下了死命令,不许在和贤彭有来往,否则就鹿益逐出家族!

    贤彭一把抱住飞扑过来哭的厉害的鹿益,摸着鹿益的头,安抚着在他怀里哭的厉害的鹿益。

    鹿益难过的很,自从贤彭的家族没落,贤彭就故意躲着她……

    “贤彭!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你说了不会不要我的!贤彭,你骗我!你骗我!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

    鹿益抱着贤彭的腰,哭的稀里哗啦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贤彭没有说话,嘴唇抵在鹿益的额头上,眼眶湿润。

    鹿益扬起脑袋,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贤彭:“贤彭,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无家可归了。”

    贤彭明白鹿益这句话的意思,鹿益为了他已经和家族断绝关系了。

    贤彭原本心里被他锁住的“自私”,像是挣扎开牢笼的野兽,在也关不住,包裹着他本就为鹿益而跳动的心脏!

    贤彭哑着声音,轻声细语的哄着:“我没有不要你,我们不要哭了鹿益。”

    鹿益止住了哭声,小鼻子一吸一吸的,踮起脚尖,想看贤彭的身后,还没看清,眼睛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捂住:“不看后面。”

    鹿益本就胆子小,要是在看他后面的那副景象,恐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鹿益拉开贤彭放在她眼睛上的手,委屈巴巴的眼睛看着贤彭的脸,抬手摸上贤彭的脸,大拇指轻摸上贤彭破了的唇角:“疼不疼?”

    贤彭捏了捏鹿益的脸:“你说呢?”

    沈烟白了眼撒狗粮的鹿益和贤彭,抬脚往巷子外走,语气轻淡:“鹿小姐记得将钱转到,我不是慈善家,不做亏本生意。”

    这边,衡中,

    陆琛的衣袖微微卷起,手腕搭在大阳台栏杆上,低头看着手机里,照片是远处拍的,光线昏暗的灯光下,沈烟在舞池里蹦迪,因为手上动作的幅度,带起的不算长的衣服下摆,细腰露了出来,隐隐约约的还看见了沈烟的马甲线。

    陆琛舔了舔唇,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关掉手机屏幕,放入校服外套包里。

    程阳站在沈烟旁边,手里拿着两瓶雪碧,将其中一瓶递给假装看风景的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