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沈娴动手,玉砚就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挡在沈娴面前,对秦如凉道:“秦将军,天色已晚,我家公主不想再与你多说话,你还是请回吧!”

    秦如凉看了沈娴一眼,道:“往后最好不要再让连青舟那等人进府来,免得惹人闲话。”

    沈娴嗤笑一声,道:“我不找他进府来,往后我只管出去浪,这总可以吧。”

    秦如凉从池春苑出来,很懊恼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要去沈娴那里。

    他承认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往沈娴那里送好儿,他看见沈娴哄孩子,婢女整理衣物,他觉得碍眼!

    后来秦如凉去了香雪苑。

    那个时候香扇本已经睡下了的,听闻秦如凉过来了,便披衣起身出门迎接。

    秦如凉神色冰冷,二话不说,拉着香扇便入了房。

    他撕扯着香扇的衣裙,毫无前戏,便径直闯了进去。

    香扇吃痛,阻止不了秦如凉在她身上肆虐,指尖掐着他的肩膀哀声道:“将军轻点”

    这一晚秦如凉极其粗暴。

    他不顾香扇的苦苦哀求,在她身上留下青紫交加的残暴痕迹。他似饿狼猛虎一样,尽情玩弄身下的猎物。

    香扇几度晕厥,这一次的经历远比她第一次给秦如凉下药时还要猛烈。

    夜还很长,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后来,香扇凭着一缕意识,总算咬牙熬到了秦如凉在她身上释放的时候。

    那时秦如凉手掌用力地擒着她的肩膀,依稀在她耳边低低沉沉道:“沈娴”

    香扇顿时瞳孔一扩,整个人如置寒天冰窖。

    他到底是太恨沈娴,还是彻底把她想做是沈娴?

    连青舟走后,沈娴连个出府玩乐的地方都没有,只有待在池春苑里和小腿作伴。

    连青舟都晓得出远门去赚钱,那她整天混吃等死的岂不是太没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