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让牢卫送了水来,他像是渴了很久,狼吞虎咽地喝起来,一时被呛到,出闷沉的咳嗽声。

    后来他恢复了几分体力,自己努力从地上爬起来,靠着墙壁而坐,喘息片刻才趋于平稳。

    沈娴把空碗交给牢卫,敛裙起身,不曾多看他一眼,便转头离开。

    秦如凉忽然哑声说道:“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沈娴淡凉道:“将军说笑了,我还不足以让将军这般挂念。将军更挂念的是柳眉妩,不过不用担心,是生是死,我都会让你这辈子见到她的。”

    这时牢卫已经把馊饭全部灌进了赵天启的肚子里,赵天启还在骂个不停。

    沈娴和苏折站在牢

    间外的过道里,她听着那些不堪的言语,勾着唇与苏折道:“看过了秦如凉,现在就该轮到他了。”

    苏折低语道:“这次换你在外面等着?”

    幸好夜梁没有把赵天启的人头也割下来,否则哪有现在这么有趣。

    沈娴道:“这件事一开始就是由我来做的吧,现在理应也由我善后。”

    “好像你说得也有道理。”

    随后沈娴便朝他身边走过,径直进了赵天启的牢房。

    赵天启被铁链锁着双手双脚,那铁链是从墙壁上延伸出来的,他根本逃不了。

    一见沈娴若无其事地进来,赵天启便恨得牙痒痒,铁锁的声音哗啦啦响起,他便第一时间扑了上去。

    只可惜还没近得沈娴的身,沈娴抬起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

    那力道大得乎了赵天启的想象,根本不像是一个女人该有的脚力。

    赵天启的身体顿时狠狠砸在墙上,他依稀似听见了自己肋骨被踢断的声音。

    由此也断定了一件事。

    赵天启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娴,震惊道:“你这贱人,原来居然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