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有关辟邪纹的事儿,跟长情没关系。

    至少玉芊是这么认为。

    也是这样解释的。

    而魏太尉听她那句“风流浪子一般的……”,顿时黑了脸。

    整个大魏就没人敢说他是风流浪子,怒火霎时间沸腾。

    他自语风流,但却是追求的两厢情愿,跟浪子纨绔是两种概念。

    且跟前这个素来刻板守礼的小人儿,竟用浪子二字来形容他,还极力地撒谎推脱是别的女人喜欢他。

    旁的女人都不知他喜欢辟邪纹,若是知道何必用蝴蝶?

    直接用辟邪纹便是!

    倒是个惯会撒谎的。

    想到这儿,魏太尉顿时又有些心烦不顺畅,

    喜欢便喜欢,还偏生说旁的女人喜欢!

    何时学来的茶气!

    只是见她病怯怯,恨不得一口气儿就吹飞了的模样,

    又不能去苛责。

    免得又咳嗽的可怜兮兮的。

    所以,三两下思量,那愠怒倒是又自我消散开了。

    正在这时,太尉府的小姐魏莺莺就来了信。

    专门邀请玉芊在府内的竹林小院子中相聚,还专门点名要玉芊骑马去赴约。

    新亭侯曾教给玉芊骑马,只是后来那马儿忽然发疯,把她从马背上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