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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新进群的暴躁老哥反应迟钝,表情呆滞:

    【尼玛,这个野男人是谁!怎么抢了我的位置?!先来后到啊!】

    群里立即【噗噗噗——】*52。

    虽然贪恋她双唇的柔软以及味道,但是靳景并没有做得太过火,毕竟这里是在案发现场不远的地方,也是工作时间,即使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将她剥皮拆骨,可他还是克制住,一点点地松开了她。

    反正,来日方长。

    苏卷洱得了自由,第一时间便是想给他一巴,手都举起来了,可她又强迫自己放了下来。

    妈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重重撇过头去不去看他,双眉紧皱着,在认真思索应该要怎样处理刚刚的突发状况。

    这他妈的真的是太糟糕了。她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个脏字。

    “怎么不打?”

    靳景透过玻璃的反光注视着她,她皮肤薄,脸上已经红得可以滴血,冲散了冷丽眉梢的几分冷漠,愈发惹人怜爱。

    “你还不值得我动手,死狗男人。”

    苏卷洱觉得自己再呆在车上不是被他气死就要被自己气死了,推开车门当先下了车,关门的瞬间分外用力。

    靳景在车上却是好心情地笑出了声,也随即下了车,锁了车门,和她一起往不远处的案发现场走。

    段柏天这栋价值万亿的别墅早在昨天下午案发之后便被警方封锁了,现在能进出这里的只有警局的人。

    靳景落后苏卷洱几步,看到她的左手手腕已经被自己握红了,在阳光的折射下分外刺目,他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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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两步与她并肩,执起她的手,缓缓用指腹轻柔地摩挲了几下,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温柔。

    苏卷洱浑身立即戒备起来,如果他还想对自己做一些什么,她这次肯定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