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某人怒吼,让她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今天便等着她吃午饭。

    杨惠惠不可置信。

    杨惠惠试探道:“竹青,世子爷为何要等我用午饭?我只是一个婢女,世子爷完全没必要如此。”

    竹青道:“世子爷有话问你。”

    杨惠惠恍然,心头大石落地,原来如此。

    世子爷莫名其妙喊她吃饭,她只觉得悚然,如今听到竹青说有事问她,便觉说得通了。

    可世子爷要问她的问题,用脚趾头猜都明白,一定和景峰有关。

    刚巧,杨惠惠特别不想和人聊景峰的事儿,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杨惠惠便一个头两个大。

    无奈地和竹青回到凉阁,路过走廊,鸟架上的白孔雀发出咕咕的愤怒叫声,拼命拍打翅膀,仿佛没忘记早上杨惠惠抢它夫妻两食物的仇恨。

    杨惠惠刚瞧过去,身边跟着的杨宝宝就冲白孔雀龇牙咧嘴,口中发出威胁性的呜呜声。

    白孔雀瞬间就怂了,收起翅膀,缩着脖子咕咕咕,靠着它媳妇瑟瑟发抖。它媳妇淡定地瞧着杨宝宝和杨惠惠,一声不吭。

    杨宝宝得意地挨到杨惠惠身边,摇着尾巴邀功。

    杨惠惠忍俊不禁,弯腰摸它狗头,“别欺负它,是我先吃它的玉米,它才凶我。”

    杨宝宝尾巴摇得更欢。

    竹青惊讶道:“杨宝宝居然亲近惠惠姑娘,这狗除了世子爷,谁也不理的。”

    杨惠惠低头瞧着憨头憨脑的傻儿子,难以想象它不理人的样子,明明一块肉就能勾得它汪汪乱叫。

    杨惠惠不好解释这狗是她儿子,语焉不详道:“大概……我与它和它爹有缘吧。”

    竹青闻言一愣,望着杨惠惠的目光渐渐诡异。

    竹青示意杨惠惠进入凉阁,自个儿拿来绳索套住笨狗,将它拉走。

    杨惠惠走进屋,房间一如既往地清凉安静,淡淡的墨香和竹香如烟漂浮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