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茂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一个alpha温柔的标记了他。

    他说会保护他,会爱他,会永远和他在一起。

    他许愿了很多很多,谢嘉茂听得心里甜滋滋的,仿佛吃到了小时候疯狂想吃的麦芽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醒了。

    谢嘉茂从床上坐起来,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点硬扛发热期带来的不适感。这不对劲,教科书上写得很明白,omega不依靠抑制剂熬过发热期的话会非常非常的虚弱,严重的甚至会发热。

    可他前所未有的好。

    不能单单用好来形容了。

    谢嘉茂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到能上山打老虎。

    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体质特殊?

    谢嘉茂从床上起来,他低头,发现自己换上了一件乳白色真丝睡衣套装。睡衣看上去质感很好,只是不太合身,大了两个尺码。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他的脖子被衣领磨着有点疼。

    衣领磨着……

    谢嘉茂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然后找到了卫生间。

    他冲进去,侧过头,然后发现了一个牙印。

    他被临时标记了。

    他的腺体像是被野狗咬了一样,上面布满了牙印,又红又肿。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