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的时候怀着身孕。”

    薛运道:“就是——”

    温老点头道:“就是我。”

    “……”

    “她怀着身孕回来,却对自己那几年去了什么地方,经历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绝口不提。”

    “……”

    “尤其是,我的父亲……”

    “……”

    “她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

    “她就好像心死了一样,生下老朽不久,便郁郁而终。”

    “……”

    “所以——”

    “所以,”

    祝烽皱着眉头,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仍旧留在玉门关,和过去每一代人一样,守护着这个‘玉’字。”

    温老沉沉道:“是。”

    众人面面相觑,都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温老接着说道:“温家的人,最终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归宿,就是——”

    他说着,又看向门外。

    那黑漆漆的夜色中,安静的墓地,似乎就在诉说着这一段段悲伤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