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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至于呀,这可是知义二哥特意从边关捎回来的,只说是在草丛里拾来的,看着不错才给她捎回来的,难不成,这宫花的原有主人,便是李骁?

    这,这可能吗?

    知礼瞅着如晴变幻莫测的脸,隆起了眉毛,声音严厉起来,“如晴,你老实与我说,你那宫花,打哪来的,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如晴望着自家大哥一眼,在心里转了千百回心思,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吧。

    知礼皱眉,“知义捎给你的?”

    如晴点头,“嗯。我没说谎,不信我去把二哥哥捎回来的信给你瞧瞧。”知义捎回来的信她都保留着,可不是她兄妹情深什么的,而是知义的话太经典了,她每每看了忍不住发笑,所以便把信件留了下来,以作观摩,想着,为何这个二哥会有那些令人拍案叫绝的话来着。

    比如,有一回,他在信中写道:“皮甲收到,月余,挡箭三次,偿完好,汝手艺确有精湛,然,本人武艺渐高,敌人概不是对手,软甲已无多大用处,下次改寄他物。以免浪费。”

    那时她把信看了又看,忍不住写信去大大埋怨了一番,说他好心当驴肝肺,下次再也不给他做软甲了。

    不久后知义就回了信来,这次更绝,“便宜他人,于吾无益,何苦来哉?”

    如晴看了良久,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吝啬又搞怪的二哥。

    知礼神色非常惊讶,还很震惊,“你是说,是知义捎给你的?”

    如晴点头,“对呀,他说是在一草丛里拾得的。看着不错,就给我捎回来了。难不成,这宫花原有主人,会是李骁的?”

    知礼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这宫花可关系着----”

    “关系着什么呀,大哥哥,你就一次性说清楚嘛。”如晴不满地嘟唇,这个总爱吊人胃口的家伙。

    知礼目光复杂地望着如晴,只见如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然比同龄之人要娇小些,却也婷婷玉立,如诗如画,喜笑嗔怨皆惹人怜爱,娇俏与玲珑结合,纯真与灵气相辅。外见宾客落落大方,毫不拘束,对内乖巧懂事,行事妥当,管束奴仆也自有一套,对长辈恭敬,同亲人友爱,从未红过一次脸,被冷落了,受委屈了,也从来都是笑脸迎人,从不抱怨。若日后嫁了人,也绝对是难得的贤妻良母。

    可是----知礼蓦地长长一叹,他这个妹子,可惜了只是庶出的。

    “那宫花,以后切莫再戴了。最好收起来,千万别再让别人瞧见,懂了吗?”

    如晴有些紧张,“可是,哥哥,那宫花,昨晚就给弄丢了。”

    “弄丢了?”知礼再度皱眉,“在哪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