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名艺术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废墟中苏醒。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某两人身后。

    有人伸手,用枪顶住了白马探的后背;有人用刀,靠在了平良鲛的脖颈。

    白马探没有任何把握在背后的人开枪之前自己可以从他手上夺下手枪,只受一点轻伤,所以他抿紧了唇,沉默不语。

    平良鲛由于腹部以及手臂的伤口,早就暂时失去了行动力,再加上他全盛时期的力气也是轻微,根本无法做出反抗。

    这两个人,被两个外国男子控制,暂时不能动弹。

    如果仅仅是两个外国男还好。

    但除此之外,还有人苏醒过来,他们分出两人镇守在白马探和平良鲛身边,其他的人,则是持枪对准了黑泽银。

    形势似乎有所逆转。

    “怎么样……”蜘蛛脸上的笑逐渐恢复了运筹帷幄,“现在,是你处于弱势地位了……”

    呵。呵呵。黑泽银的嘴角扯动,口中发出了清越的笑声,而且这笑声越来越大。

    “你……笑什么?”蜘蛛捏紧了手枪,向前顶去,他很不满意黑泽银的情绪出乎他意料之外。

    “啧,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白马从刚才开始就站着不动也不说话了,原来是被你的人瞄准了呀。”黑泽银松开了对蜘蛛手上的控制,拍拍裤腿上的尘土,神色自若地站起身来,笑意洋溢在脸上并未散去。

    白马看着黑泽银不说话,只是眼里的不满情绪显而易见。

    黑泽银却是不免忍俊不禁,发出的笑声更加灿烂,也更加拉仇恨。

    “你在找死吗……”蜘蛛的枪口随着黑泽银的起身同样高抬,最后还是瞄准住了黑泽银的死穴。

    重新得到完全呼吸的他咳嗽了几声,眼神变得比刚才更加狠戾,也更加具有威胁性。

    “我找死?我只是觉得你的这些人自不量力。”黑泽银侧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蜘蛛,“我好不容易准备放过你们一命,让你们活得轻松点,你们自找死路,也怪不得我了。”

    “你是什么意思?”蜘蛛本能有不好的预感。

    “喂,白马,抱紧我给你的箱子,你还提在手里吧。”黑泽银完全无视了蜘蛛,目光落到白马身上,准确来说是他从刚才开始就抓着的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