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温度适宜,白舒沉迷研究阵法完全就是不修边幅的状态。

    而且她在纸上瞎画,别人也看不懂她在画什么。

    赵西卫等不及,抽空就来看一眼。

    还刚走到白舒身后就被阻止了,凤怜儿拦在那里,“别打扰舒舒。”

    “还有多久?”

    凤怜儿坐回躺椅上,闲闲地往后靠,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魏承安满天满地抓毒虫,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他扒扒头发上的泥土和草屑,说:“等阵法出来,具体多久我们也不清楚。”

    赵单站在白舒身边,大概是脑子疼,按了按太阳穴,看到赵西卫进来了,小跑过来,“表哥。”

    赵西卫重新问:“还有多久。”

    赵单摇头,“不清楚,我看不懂。”

    赵西卫眼神变了,竟然还有小表弟看不懂的东西。

    凤怜儿翘着二郎腿,“虽然我不喜欢巫术,但我也不会否认巫术囊括的知识比蛊术要多得多。”

    咒语,阵法,除非经过具体的学习,不然别想看明白白舒在做什么?

    白舒用朱砂将桌面上的阵法改动一笔,头也不抬,“来输入魔气,子蛊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凤怜儿把前边的蛊盅推过去。

    白舒抓抓头发,手上的朱砂弄得到处都是。

    她把蛊盅抓过来,打开,看见里面五颜六色的小蝴蝶,蝴蝶不大,但它的吻却和其他蝴蝶不像,又长又尖,是沾着剧毒的杀人利器。

    白舒说:“还得是你,这蛊很厉害。”

    凤怜儿被夸了,如同兴高采烈摇着尾巴的小狗,“那当然,我很厉害的。”

    白舒盖上蛊盅,在魏承安输送魔气的时间里闭眼休息,一睁眼就看见赵西卫那张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