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她遇到危险,陆庭修给她系上披风。两人相视而笑,手挽手摸黑出门。

    街道寂静,两人踩着月色出门,没有涂老头捣乱,说话都亲昵许多。

    “我们这样,不会引得你毒发吧?”夏秋倒是没顾忌,一如以往的主动,但是陆庭修心有余悸,总是放不开。

    干柴,架不住烈火。

    夏秋踮脚,附在陆庭修耳边道:“估计按乔凤微的那种玩法,我肯定毒发。”

    陆庭修狐疑,这是在暗示他吗?

    她有那个胆,但是他没有。

    既然认定今生是她,他不会急于朝朝暮暮。他愿意等,找到解药或别的办法,彻底治愈她的病。

    没外人在,胆子一上来,夏秋就往他身上爬,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我脸疼脖子肿,走不动道。”

    陆庭修拿她没办法,背着她走在静瑟的街上。

    月光如水,夏秋静静趴在他背上,脑袋往他脖子上钻,“陆大人,你会一直背着我?”

    “我背你,一辈子都背着你。”陆庭修满口答应。

    真好,要是一直都这样,该多好。

    进了胜记地下室,毛蛋在铁笼子里暴躁的走着。

    夏秋留下盏微弱的灯,搁在不起眼的角落。

    陆庭修取出笛子,隔着铁笼吹奏那首拗口的魔音。毛蛋听到动静,暴躁的扑过来,隔栏伸出锋利的爪子,隔空不断扑抓着……

    笛音在密室回响,毛蛋愈发暴躁,不停冲着他龇牙咧嘴。

    然后,陆庭修吐了。

    他有洁癖,实在受不住毛蛋身上腐烂的尸臭味。

    夏秋心疼她,取下耳朵的隔音棉塞,给他递了条手帕,“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