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禹微摇了摇头,笑道:“师父,您省省吧!你的万全之策注定要实现不成了。”

    这次原本能出兵,可是因为两国皇帝的约制注定发动不了这场战争。可南宫瑾多年秘密炼制死尸,现在终于成功了,居然跟他说出不了兵,南宫瑾不能咽下这口气。

    死尸能动弹都是南宫瑾背后操控,要是南宫瑾自己能上早就自己上了,南宫瑾要攻下寿城除了死尸的助阵,还要有氓人大军的帮忙才能成。

    死尸午夜出动是战斗力最强的时候,南宫瑾在背后操控只能那么维持三个时辰,根本攻不下寿城,但是有了氓人大军的帮忙却会事半功倍。

    “你们当真是出不了兵?”南宫瑾心中还是存留最后的希望。

    呼延禹随机摇摇头,示意他真出不了兵。

    南宫瑾看着他的徒弟也帮不了,随机便拿着桌上的貂皮大衣,转身披上便冲去营帐,扬长而去……

    随着他一走,刚才为呼延禹出头的布尔真便怒道:“毂君,这南宫瑾太过目中无人了!”

    呼延禹眼里的锋锐的眼神扫去,布尔真便不敢说话了。其他的将领也害怕,更不敢得罪呼延禹。

    忽而他眼神一转,眼带笑意,对布尔真道:“你说得对,他确实是有点目中无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布尔真便看向呼延禹,只见他笑意满满,没有丝毫的生气之意。于是又道:“也就是毂君这么纵容他胡来!要是跟我这么说话,我直接提刀便杀了他。”

    “不过他也是我的师父,你们多多担待点。”

    呼延禹客气地听他们说话,他们脸上便挂不住,坐在他右手边的将领,看起来三十多岁,也是满脸胡子,但是他总是面带笑容。他笑眯眯的样子,就像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

    布尔真看他笑了笑,便骂道:“阿鲁图,你笑什么?”

    阿鲁图笑意更甚,色眯眯地看了看呼延禹一眼,对布尔真说道:“毂君不是怕南宫瑾,只是毂君故意让着他的。”

    阿鲁图睡得隐晦,布尔真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其他的人却相视一笑,明白阿鲁图的意思。

    坐在布尔真身旁的人低头与他说了几句,布尔真便贼头贼脑地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毂君原来喜欢这样的女人。”布尔真笑道。

    “这个女人可是厉害得很,一个能抵十个男人,毂君你能驾驭得住嘛!”布尔真玩笑道。

    其他人也纷纷相视一笑,都为呼延禹捏一把汗,。他们口中说的正是南宫妍,呼延禹是南宫瑾的学生,他对南宫妍也是倾慕已久,总想着把她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