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是主子,院子里又没有能做主的人,您跟世子都不在。绣心就这样被二老爷带走了。如今——如今也不知怎么了。绣心是绝对不可能去偷什么首饰的!”

    宋挽凝也相信绣心绝对不会偷什么首饰,她平时对桃舞和绣心很大方,她们两个又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哪里会被一点首饰迷了眼睛。

    “绣心那儿如今怎么样了?”宋挽凝将心头种种情绪压下,沉声问道。

    桃舞立即道,“奴婢早在绣心被二老爷带人抓走后,就派人盯着,还有那些在二房心系咱们的人,奴婢也联系了。只是二老爷这次特别坚决,把绣心带走后就立即找人牙子要卖了绣心。”

    宋挽凝眸子猛地睁大,“绣心现在人呢?”

    桃舞差点又要哭出来,“被二老爷卖了。奴婢想派人跟着。可二老爷不知怎的,竟然一路派人护着人牙子出城,如今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宋挽凝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

    宋挽凝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所有的事情在脑海里理了一遍,确定接下来该如何做。

    先派人去找绣心这是必须的,还有就是去二房找个说法,或者说是从齐敬的嘴里问到绣心的去处。

    宋挽凝不相信齐敬就是忽然间发疯,非要跟一个丫鬟过不去。

    宋挽凝想到桃舞说的,齐敬是以绣心偷了葛桂兰的首饰,这才气势汹汹地来大房抓绣心。

    莫非是葛桂兰故意报复她?这个念头一在脑海里产生,宋挽凝就觉得有些奇怪,似是有些说不通。

    自从陈宝蝶被接回陈家,葛桂兰整个人都蔫蔫的,都快为了陈宝蝶那个女儿得相思病了。那样的葛桂兰怕是真的分不出心思去算计谁。

    再者,宋挽凝自认看人还是有些眼力的,葛桂兰早就被吓怕了,就是她还想继续跟自己对着干,起码得需要一段时间恢复,而不是那么快就动手。

    因而,宋挽凝不太相信这一切跟葛桂兰有关。

    如果不是跟葛桂兰有关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齐敬借葛桂兰的名头,以此来对绣心下手。

    想到这里,宋挽凝就有些想不通了。

    齐敬难道疯了不成?就是要针对,也该找个有分量的,他去针对绣心做什么?

    这是宋挽凝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宋挽凝摇摇头,先将这些纷杂的情绪按下,先好好想想去二房才是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