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怕不是傻了,怎么一幅画是画了又画的,这人就算是痴了,也不能是痴成这样了,整个人是纠结在画上了。不就是这画不是送给自己的,这有什么的,非要如此的纠结,这有什么意思。肖海问:“你还要这样的画!”

    冯裤子很是肯定的回答道:“是的,我还要这样的画。”

    肖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看对方如此的肯定,他只是说了:“只要有银子,自然我就可以给你画。”

    冯裤子听他说话如此的爽快,显得挺开心的,这才说道:“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照着这把扇子画,只是现在需要有一点改变,就是...”

    “就是什么?”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肖海又问道。

    冯裤子这才是说道:“就是里面的男人不要再画以前那个男人了!”

    “什么,你让我把你画上去,你是万万办不到的!”肖海听了后很是激动地说道。

    冯裤子道:“为什么不能把我的样子画上去。”

    肖海道:“你,你,你...”

    冯裤子很是爽快地说道:“你说,没事的,你说实话,我愿意听实话!”

    肖海:“你长得太丑了,把你是画上去,怕是会毁了扇子画里的意境。”

    冯裤子生气地挥开了他的手,一手是狠狠地抓着裤子,一手是轻轻地捏了一下拳头,两眼神光闪闪道。听他说自己的丑的时候,他的眼睛猛地瞪起,似很生气的看了肖海一眼。他心想自己的母亲都没有说他丑,青楼里的姑娘也没有说他丑,于静也没有说过他丑,可是他怎么就能说自己丑的。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不自信起来,心想自己会不会真是长得丑,才会让冯糖不喜欢。

    他知道画师都是特别的挑衅的,他们有自己的审美的眼光,对美都有独特的理解。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想来他说自己长得丑,那便是真的丑了,冯裤子并没有任何的怀疑。不过,听了还是难免会伤心的,任谁听了这样的话都不会开心的,特别是听肖海很是认真的对自己说,他就更加的伤心了。冯裤子弱弱地问了一句:“自己真的就这么丑吗?”

    肖海也不想骗他,只能是实话实说了,表示他确实是长得丑。

    冯裤子:“像我这样的人真是入不到得这画里吗?”

    肖海说:“我就跟你实话实话,你要是非要把自己画进画里,不仅你是恶心了这把扇子,还恶心了别人。谁要是把这画是打开了,看到你这么丑的男人站在画里,那还不恶心到家,恶心吐了。”

    今天起床的时候,没有风,雨丝敲打着冯裤子柔软的内心,如轻风拨弄着瑟瑟的琴弦,这感觉就如你的缠绵和细语,如你那生气时微翘的嘴唇。不禁感慨,在没有星星的早晨,我的梦会悄悄的爬起,越过你的窗,牵着你那梦的手,一起去流浪;我们紧紧地依偎,久久的拥抱,在天之涯、海之角,你用眼睛诉说着你的渴望;此时我心已明,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守候!天大地大,你的美丽只有我看得见,你的心事只有我能读懂,你的一切我愿用稚嫩的双肩来挑,给你一片无风无雨的天...

    想像总是如此的美好的,可以现实就是这般的伤人,听他这么说,冯裤子立马是感慨万千起来,他心里自然是不乐意了,做为一个男人听了这样的话,也是会很失落的。要不是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要不是他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要不是他脸皮厚,他一定会不爽的。可是,他并没有不爽,也没有因此而怨恨他,他知道他没有错,他只是说了一句实话,一句自己不愿意听的实话而已。

    冯裤子听了他的话后,自然也就不敢把自己是画到画里了,既然肖海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让他这么做,这不是难为别人吗?他不想做任何让别人为难的事,他只是想把自己的事做好。他不再是强人所难了,只道是:“那,那你把画里男人改成是帅气的洛阳城里的青年才俊,把这个扇子画得美美的,让大家都能欣赏到扇子的美,你看如何?”

    肖海听了,表示这个可以有,要是这样的话,他自然是愿意帮他画画的,而且保证一定把画画得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