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过来,箍着我的脖子,帮我穿内衣。

    还威胁我:“别闹,你知道的,我有很多方式折磨得你下不了床。”

    我气哼哼看着他:“无赖,色鬼,变态。”

    他又帮我穿连衣裙,自顾自说:“我那条渠道呢,没有多少人知道。”

    我挖苦他:“鲍嘉也不知道吗?”

    他愣了愣:“对,她也不知道。”

    “那你也忒腹黑了,骆安歌,她那么爱你。”

    他帮我撩了撩头发:“我不爱她。”

    我紧接着问:“那她呢,你敢保证她不爱你吗?”

    他深深看我一眼,不说话,我冷笑:“你明明知道她爱你,你还和她走那么近,你居心何在?”

    他下床帮我穿拖鞋:“勿忧,你别生气。”

    我淡淡的:“我不生气,死狗才生气呢。”

    他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好啊,你骂我死狗呢。”

    我推开他起身,进卫生间洗漱,他跟进来,帮我挤好牙膏递给我。

    总不能不刷牙吧,我只好接过来,他又帮我接水。

    然后他居然跟我谈条件:“勿忧,你要是答应我以后都不出去,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元笙棋。”

    我把嘴里的泡沫吐出来:“骆安歌,你是不是失心疯啦,我说了,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

    他被我泼一盆冷水,怏怏地刷着牙:“你到底要怎样才原谅我啊?要不,你也狠狠骗我两次,咱们算扯平?”

    我咬着牙刷:“骆安歌,要不我也去睡两个男人,这样算扯平吗?”

    他拿着牙刷的手一抖,然后我就听见吞咽的声音,他把满嘴的泡沫全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