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越老,脸皮越厚啊。”老者嘲弄说完,指了指棋盘:“敢不敢再來一盘。”

    “不玩了,要不再遇到什么强气流,你又该接受不了。”粱镜礼摇摇头,“老七,你说这次老大发话,召集我们回去,是只找我们两个,还是所有老兄弟。”

    “应该是全部,我给雷老头打过电话,他也要去银都,说是老大发话了。”老者推开棋盘,看着粱镜礼说道。

    “嘿,老大终于要出手了吗,恐怕,这次真要热闹了,多少年了,老兄弟沒再聚首,不知道活着的,还有多少啊。”粱镜礼咧嘴笑着,哪怕老了,同样也热血沸腾。

    “孙小齐更是个闲不住的,估计也能來吧。”老者淡淡地说道:“十五年前,这老小子让他儿子截了我一批货,这次得跟他好好论道论道。”

    “哈哈哈,老七,十五年前的老账你都记着。”粱镜礼大笑起來:“不就是一批货嘛,权当送给小齐家侄子了。”

    “屁,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老者白了粱镜礼一眼。

    “除了孙小齐外,沈都,何进鸣估计都得赶到……多年未见,真有些想他们,这次见了,下次再见就不容易咯。”粱镜礼感慨着,人这一辈子,真他妈不抗混啊。

    同是一架航班,不过却是东三省飞往银都的,也同是头等舱,里面站着不少彪形大汉,西服里都鼓囔囔的,一看就是带着家伙。

    “爷爷,这次我们飞银都,到底是去做什么。”一个满脸桀骜的年轻人,把玩着一把银质手枪。

    “去见一群老家伙,还有我的老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瘦高老者,目光锐利如鹰隼,手上捻着一串佛珠,大拇指上还戴着一个碧绿的扳指,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您的老大。”年轻人一愣:“以前怎么沒听您说过呢。”

    “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打听,到了那里,给我老老实实的,尤其对老大,一定要恭恭敬敬的,听到沒有。”

    “哦,我知道了,爷爷。”桀骜青年表面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至于旁边的众人,则是心中震惊异常,纷纷猜测起來,能做堂堂东三省黑.道教父孙小齐的老大,又是何等人物,。

    沒错,瘦高老者,正是东三省地下世界的黑/道教父,,孙小齐,在东三省一言可决生死的猛人,指挥过地下军团作战的狠人。

    除了上述的两趟航班外,另有多趟航班上,坐着不少老一辈的牛人,他们的目标地,都是一处,,银都。

    ……

    萧风和张羽按照药方抓了中药后,火速赶回酒店。

    “药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