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花棉棉说的却是没有假。

    然:“你刚刚为什么没有说呢?”夏知秋问。

    “刚刚那里有人不是很方便。”她回答,“叶如妤派的人原来一直跟在我身后,直到刚刚你收下珍珠膏的那一刻,她才离开。”

    原来被压制下来的危机感又升起来了,夏知秋似乎是已经能够设想到之前如果自己接过了这瓶珍珠膏,那结局必然是不好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叶如妤竟然真有那么心狠手辣,这才没有多久,走就要到她身上来了。

    “我知道。”夏知秋面色一凛,“既然她这样子对我,那么我也不能让她太快活,一个尊卑都不知道为何物的人,留着能有什么用呢?”

    花棉棉无声地笑了:“姐姐说的对,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打败叶如妤,我想姐姐应该先担心下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次得下手失败必然会卷土重来。”

    “也是,与这点妹妹可有什么妙计?”夏知秋探问。

    “这有,倒是有一个。”花棉棉犹豫了,“只不过这到底要看姐姐信不信我。如若是信,自然是最好的。”书吧达

    “说来听听……”

    三日之后,一辆隐蔽的马车从章府启程。

    马车上,夏知秋脸上围着一张面纱,眼睛半阖着,正在小酣。

    她这一趟要去的是青山寺,在郊外的青山上,算是一处不错的游玩圣地。

    表面上借着游玩这个幌子,其实暗地里头夏知秋就只是为了去养胎。

    叶如妤一次次的出手越来越狠厉,她若不是小心防备着,早就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花棉棉也是跟着同去的,她同样坐在马车里头,脸沉浸在暗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双澄澈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别居。

    花棉棉送来的一封信已经到了,夏知雪不急不缓的将信拆开,里头正写着最近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其中,独属叶如妤三番两次想要除掉夏知秋腹中胎儿一是显得最为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