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雪伸手拿了看,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你还记得那个东西吗?”明茹探过身子瞟了一眼,接着说道:“咱们第一次出去上香礼佛,你在马车里给我的。”

    夏知雪拿着玉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又回到住在王府里的那段日子,说起来,只有在王府里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是鲜活的。

    淡笑着把玉佩给孩子塞回去,夏知雪说道:“这东西你收好了,我当日跟你说的话,你也记好了。”

    “我一直想问,这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以前总觉得这个问题太过私密,不好问出口,如今她们二人也算是在侯府里相依为命,问问还是可以的。

    夏知雪捏着小团子的小胖手:“王爷送的。”倒也没什么隐瞒,直接说道。

    “王爷?”明茹心中一惊,随即觉得也是,这东西看起来就珍贵的狠,一般人家也是没有的东西,想来也只有她们这些王宫贵胄会有了。

    “你与王爷?”踟蹰着开口,夏知秋都没有得了这种宝贝,王爷却独独送给她,实在是不能不让她多想。

    她也常常想着,她与王爷到底算的什么关系?二人一开始针尖对麦芒,也看彼此不顺眼,可是王府里,她也常常被那人庇护在羽翼之下。

    夏知雪歪着头想了想,半晌才说道:“故人。”不管之前他们什么关系,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关系了。

    衣裳烤的热乎乎的,荷花才缓缓开口:“姑娘,今日出去穿的可要暖和些,可不能冻着了。”启银

    把小团子放下来,她笑了笑:“走吧。”

    灯会上,人潮涌动,熙熙攘攘的人群把夏知雪挤得够呛。

    “姑娘。”荷花一个转眼,再扭过头来,夏知雪就不见了人影。

    另一边,夏知雪顺着人流走到了桥边。

    不少人蹲在岸边放花灯,她也不敢乱跑,找了个显眼的地方站着,等着荷花过来寻她。

    “姑娘可是一个人?”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荷花,倒是等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夏知雪心中警钟长鸣,防备的看着他,不肯搭话。

    那人好似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把面具摘下来:“才多久未见,你便不认得我的声音了。”

    看着眼前嘴角带笑的欧阳淮煜,夏知雪眼睛瞪得有铜陵那么大:“你……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