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匹马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马可以比拟的,单单是那个毛色光亮油润的,一看就是受过很好的保养,本身的资质也断然不会差。

    骆礼成一次次下手越来越嚣张了。

    营帐内,本应该身受重伤卧床不起的骆礼成坐在主位上稳如泰山。

    他手上拿着一本兵书,身上则是穿着上好的裘皮大衣,单单一个小营帐里头通了地龙,暖和的跟外头的冰天雪地,就是天壤之别。

    欧阳青青踩着脚下薄薄的雪,一点点拉开营帐的帘子。请网

    骆礼成听到动静之后抬头,忽然就笑了:“娘子可是终于来了,夫君在这里日日夜夜的可都在思念着你。”

    “骆礼成,没有什么外人地方,何必要装?”欧阳青青揭开他伪善的面具,“你假装大病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别就在那外头说话,把帘子掀开一角,你不觉得寒冷我还觉得刺骨呢。”骆礼成换了一个姿势坐着。

    欧阳青青好脾气地按照他的话走了进去,挑了一个离他挺远的席位坐下:“现在你总是可以言明自己的目的了吧?”

    骆礼成就盯着她一直在那边笑,笑意之中带着一份令人琢磨不透的神秘感。

    “欧阳青青,你现在老实回答我。上次为什么要去翻我的卧房?”骆礼成一脸正色的问道。

    “如果不是刘宇当时阻拦的及时,你是想要在我的卧室里面翻出时间什么东西?”

    “这件事情很重要吗?如果我说我是思念你成疾,你愿意相信?”欧阳青青反问道。

    骆礼成谋反的一件事情现在还是秘密,既然这一层纸还没有被捅破,自己能藏着就一定要好好藏着。

    不然狗急跳墙,受到威胁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生命,还有那么大一个国家和里头几千万个百姓的命。

    骆礼成忽然嗤笑出声:“你下次再撒谎的时候,神情最好是再真诚些。顶着一脸吃人的表情来告诉我你思念我,这就算是个傻子都不会信吧?”

    两人僵硬的对峙了好久,骆礼成一直都眯着眼睛打量欧阳青青,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点什么花头。

    欧阳青青也是丝毫不服输的对上他的眼睛,淡淡的疏离,带着几分冷然。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骆礼成先不记得自己这样子盯了她多久,嘴角忽然就扬起一抹笑,是讥讽的。

    “将军,蛮人那边有情报!”一个士兵在帐子外急急忙忙的喊,那声音高亢的很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