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你们不该说的就不要说。”‘秦寒看着围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士兵,“骆将军现在已经是过去式,他当时是怎么管理军队的,我并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我们身为边疆战士,心里怀揣的应该是国家,应该是无数条百姓的生命。本国派出的一群士兵处事不端,所以我才会杀鸡儆猴。你们楼兰的暂时是不会受到任何波及,但若是有二心,那情况你们也见到了。”

    秦寒一个人站在营帐之前,他的声音洪亮如钟。

    在他面前,那些刚刚开始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士兵顿时没有了声音,抬头看着他,眼中隐隐的是有惶恐。

    一番话说的很重,他们没有胆子直说,哪一天就把屠刀不会落在自己脖子上。

    秦寒进行的整顿整个军营里面糜烂的风气全都根除,北方蛮人在失去骆礼成的控制之后,一次次进攻的力度是更加可怕。

    然而秦寒却是一个用兵如神的人,他在排兵布阵上特别有一套,每次都能把那些蛮人打的落花流水。

    军中报捷的消息传进圣上的耳朵。

    皇帝闻言大喜。

    他本以为骆礼成离开边疆之后,那的残局就没有一个人能够接手管理。

    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新派去的秦寒,竟然是那么一个深藏不漏的主,才没过几天就把蛮人制服的服服帖帖。

    如此传闻骆礼成一天到晚听着耳朵都已经要生茧。

    他多次传书给北方蛮人要求他们加强攻势,然而这一切却都是无公用,那些传到半路的书信不知怎么的都是有始无终。

    骆礼成久而久之,也就不太在乎这件事情,他现在目光更多的是落在夏知雪身上。

    三天之中,他制造了无数次和夏知雪偶遇的机会,但是很显然对方没有记得他,每次见面总都是淡淡的一句。

    “骆公子。”夏知雪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一步,“还请您让让,桥面本就是狭窄。”

    骆礼成站在桥头,夏知雪站在离他略偏下一点的位置。

    他低低的笑了笑,颇有些浪荡公子的味道:“我见着旁边明明还有一条道,夏姑娘从这条道上走岂不正好。”

    边说着,他边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一条小缝隙。

    一条小缝隙是通不了人,就算是侧着身子走,难免也会和不身旁的人有一些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