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祸从口出或许就是这样吧。

    想要惹怒大狗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是到头来受罪的还是阮夭自己。

    小猫猝不及防被狼犬舔了一跟头,咕噜噜地在大床上滚了一圈,摔得晕头转向的,四脚朝天翻出软白的糯米糍似的肚皮,生着果冻粉肉垫的爪子迷茫地在空中挥了两下。

    脸上一副被摔蒙了的笨蛋表情。

    下一秒大狗就欺身而上兜头把小猫整个罩在了身下。

    “喵呜”小猫这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害怕,讨饶似的挥了挥爪子。

    甚至还主动仰起脸用生着倒刺的舌尖轻轻地蹭过大狗的脸颊。

    然后徐野喘出的气息变得更烫了。

    小猫还不知道自己每次求饶都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作用。

    阮夭的每个地方都是浅浅的很娇嫩的粉色。

    用人类的手指圈住的话,稍微用点力就会抖得连站都站不住,整只小猫会分泌出甜腻黏滑,香气四溢的汁水。

    更遑论再过分一点,用嘴巴叼住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肤,尖锐犬齿细细地研磨而过。

    软白皮肤上会立刻冒起小小的疙瘩,逼得阮夭喉间都溢出软弱的,生着钩子似的喘声。

    听得徐野更/硬/了。

    野兽的本能烧灼得狼狗的眼睛都泛上了诡异的红色,若不是担心硬来的话会把小猫薄薄软软的肚皮撑破,他一定会立刻从里到外在小猫身上标记个透。

    浪荡的小猫,就应该全身都带着他的气息,可怜又委屈地躺倒在他的怀里。

    生活在贫民窟里养得一身地痞习气的少年自小便明白一件事:有些东西,求是求不来的,想要得到只能靠抢。

    或许他会后悔自己没有早些时候遇上阮夭,但是没关系。

    至少现在阮夭是他的。

    用下作的手段蒙骗强抢都好,谁也没有资格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