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我养你养到这么大,你不报答我,居然想跟着宫里来的那帮贱人走?”

    老头伸出手淫亵地探到他里衣里,“这下面长了一个这么鲜嫩的屄,我还没有尝过,给别人岂不是亏大了。”

    宴淮序被他手上的力道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只粗糙的手摸到自己的下体上,这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身体不正常,因为那手指伸到的地方他很明显地感觉自己出水了。

    “啧,被我按住就不动了,你说你不是骚货是什么?”老头脸上淌出汗来,他颤抖着手摸着宴淮序细嫩的皮肤,手指摸到柔软的屄肉,把两片饱满的唇肉翻开来。

    鲜嫩的软肉里藏着一道细细的红缝,被老头粗鲁的动作掰开一个小小的口,粗大的指节抵着那小口伸进去,宴淮序浑身上下猛地一抖。

    “这屄水真多,我刚插进去你就流了。”老头揉着他腰上的软肉,“孩子,里面好湿啊,想不想我给你捅一捅?”

    宴淮序想起系统要他做妖艳贱货的任务,干脆不再挣扎了,他把手放到老头正在动作的手背上,喘息着说:“爸爸,我都湿成这样了。”

    他明艳的脸上勾起一抹极其诱惑的笑容,两只手按着自己的阴唇,让老头更加方便地抽插自己的女穴,“您给我舔一舔,好不好?”

    老头一下子被他的表情勾的魂飞天外,魂魄离了体般低下头,吻上插得湿淋淋的水屄,紧接着宴淮序就发出一声浪荡的叫。

    他动物叫春似的,两只白腻修长的腿搭上老头萎缩的肩膀,老头每一下用力的深入、舔弄,都让宴淮序喘着叫出湿润的尾音。

    “骚货,被我吃一下就受不了了,鸡巴要是插进你身体里你是不是就爽的吹了。”老头心痒难耐地轻咬一口嫩甜的肉,抬起的脸上泛起一点晶亮的水光,他的脸上是宴淮序熟悉的痴迷神色,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和老头皱纹斑斑的脸对比在一起,有种纯洁被污泥玷污的禁忌之感。

    宴淮序的水把下面的肉浸的湿滑,老头的舌头在那销魂之地不断顶舔,连上面青涩的阴蒂都没有放过,美人香甜的水被他急色地吮进口中,宴淮序满眼春色地看着他,眼尾薄红,被淫水打湿的腿根和屁股细微的抖动,一把细腰被老头强硬地捏在手里。

    他像是专门下来捕获人类精气的妖怪,对着老头大敞着腿,稍微碰一碰身体就敏感的出水,偶尔老头咬得重了,他就微咬着下唇抖着喊疼,神情一片淫乱,叫老头迷得感觉眼前世界都在他眼前颠倒。

    湿热的水屄早已经被咬得软腻一片,上面黏黏的拉着微白的丝,稍微按一按皮肉就深陷下去,软滑的不可思议。

    老头眼睛都红了,他狠狠地舔着自己养子的骚肉,把那饱满鼓胀一口口地嘬进嘴里反复地吸,听着上面的绝色美人淫荡地叫床。

    宴淮序任老头摆布着,他看着柴房门的方向,只要再一会儿,根据剧情,使臣就会直接找上门来。

    他故意发出很大声的叫床,双腿夹住老头的脖子爽的身体直颤,腻白的腿根被老头掐出红印,宴淮序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勾引着叫道:“爸爸,把你的大孽根插进来好不好?”

    他这狐媚子一般的勾人尾音让老头浑身一股电流闪过,老头色急地把自己胯间肉棒解放出来,黑乎乎的男根还冒着热气,他攥着宴淮序的腰准备把肉头顶入,宴淮序湿软的穴蠕动着被他顶进一个软乎的凹陷,老头已经什么都不想管了。

    门板被踹开的声音异常清晰,老头浑身汗都被外面的凉气激了个哆嗦,下面硬着的东西刚刚进去一个头,顶级美人还笑着湿漉漉地勾引他,老头那一瞬间的想法竟是哪怕能插一下让他死他也满足了。

    刹那间宴淮序湿软的女穴被老头插了个透,他仰着头发出一声带着痛意的呻吟,直叫人堕落的仿佛坠入情欲地狱,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面对面地狠狠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