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坐在他怀里,小手偷偷地淄了进去。

    然后她扬着小脑袋问他:“你的乌龟怎么又爬出来了?”

    章伯言缓缓睁开布满了可怕情潮的眸子,要是平时清醒的莫小北看了准得撒腿就跑,但是此时她却是巴巴地看着他,傻乎乎地凑上红润的小嘴亲了他的唇。

    味道很好。

    她恍恍惚惚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被他用力地按住了小脑袋。

    相比她顽皮的吻,章伯言的吻充满了饥一渴和粗鲁,他几乎是情难自禁地一遍一遍地吻着她,每一个地方都要狠狠地占有一遍才餍足。

    那种深入到骨髓里的渴望让他丝毫不节制,弄疼了她。

    小北吓到了,开始不啃被他吻,死命地晃着小脑袋躲着他的唇。

    但是章伯言怎么肯放过他,一手扣住她的小脑袋,一手握着她的纤腰迅速地和她换了一个位置。

    她被野蛮地按在了后座上,他覆着她,全身整个都紧绷着,抵死和她纠缠。

    莫小北每一次挣扎,都被他用力地按了下去,头重重地撞到了后座上被他狠狠地吻,随后她又挣扎,又被甩过去吻,如此几次以后她的手臂主动地绕在他的脖子上,主动凑上唇承接他的吻。

    放纵,缠绵。

    窗外,大雪纷飞。

    车内,火炉一般的热。

    理智全都随着那些热汗全都蒸发掉了,剩下的都是无休止的玉望。

    后座上随意扔了衣服,从里到外,男人和女人的叠在一起,暖昧至极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她如初生的孩子一样在他的怀里,被他疼惜着,被他一次次地爱着。

    时间仿佛静止,像是世界到了尽头,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间又像是过得很快,在那快速得几乎失速的动作里,在那不停的热汗里,融化掉一整个世界。

    车窗上的冰花,也随着那震颤而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