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李卓年带着律师进门,章月局促的站起来,“只楚怎么样了?”

    李卓年没有说话,给了律师一个眼神,律师颔首。

    两人落座后,他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和一个u盘,“章女士,这是上午发生意外时的视频,里面详细记录了你将我方当事人推出去差点遭受车祸的事实。你的此行为已经涉嫌过失伤害罪,此外,你在我方当事人未满16周岁时让她独自居住并没有提供必要的生活用品,也触犯了我国法律。这是我方给出的律师函。”

    章月拿过那张纸,好半天后才看向李卓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冷鸷,“没什么意思,就让你看看你对只楚做了什么。”章月张嘴想要说什么,被他打断,“别说你不是故意的这类废话,没用。”

    “今天我就是来警告你的,”他把一张卡扔到桌子上,“这里的钱够你后半辈子的赡养费了,以后再敢去找只楚或者是给只楚打电话,下次给你的就不是律师函,而是法院的传票。我说到做到!”

    李卓年一刻也不想看到她,起身就往咖啡店门口走去。

    “这是只楚的意思吗?”章月猛地站起来,在他的身后喊道。

    李卓年募的停住,缓缓地转过身来看向她,目光凶狠:“你提到只楚的时候,脑海里会想到她被你推出去差点被撞死的事吗?”

    章月脸色发白,身体无力地跌回卡座。

    只楚经过了一上午的混乱,现在睡得意外昏沉,李卓年到家的时候她还没有睡醒。

    他把米粥放到厨房里,回卧室看着床上眉头紧皱着的人,心里漫上丝丝的痛疼,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经历过这些。

    手不自主的抚上她的眉毛,轻轻地帮她抚平。

    只楚感觉到脸上的动作,睁开眼睛,“李卓年……”

    “嗯。”他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我们去旅游好不好?”

    “旅游?”只楚迷茫的看着他。

    李卓年把她抱起来,“对啊,毕业了带你去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只楚想了想,“都好。”只要和他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两天后,只楚的情绪在李卓年的陪伴下逐渐好了起来。余安来看了她一次,把他们遗失在路边的画带了回来。只楚看着脏脏的画面又要哭,李卓年忙把它补救了回来,只楚把它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只楚没了行李,她不愿意再回去拿,这两天穿的都是李卓年的衣服,身上除了手机和身份证没有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