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吃不惯,我可以退给你银子,但你不能说我这东西是馊的。”

    “你这还不是馊的?你自己尝尝看看,这味儿对吗?”

    “酿板栗就是这个味儿,我这都是新鲜的板栗做的,储存发酵的天数也都是祖传下来的,不可能酿出馊的板栗来。”

    “你这意思是我故意讹人呗?大家伙可都看着呢,你这生意日后还要不要做了?”

    人群中,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商贩起了争执,声音之大,聂灵儿老远就听清了,似是商贩卖了馊的东西给顾客,被人家找上来说理来了。

    而围观看热闹的人也跟着窃窃私语起来——

    “估计是真的馊了,不肯认账。”

    “我看也是,一包板栗能多少钱?犯不着讹人。”

    “这板栗还能酿?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吃法?”

    “听说是岷江那边的风味小吃,在咱们淮阳鲜少见过。”

    “那这么说的话,也有可能真的是咱们这的人吃不惯。”

    大家伙有人觉得是商贩卖的东西肯定馊了,也有人觉得外地的小吃在淮阳卖,这里的顾客吃不惯。

    而起争执的两人一时也是僵持不下,谁也不肯妥协。

    聂灵儿和聂凡凑在人群外听了一会儿,聂凡不禁笑了:“东西馊没馊还是能尝出来的吧?我感觉闻一闻就能闻出来。而且这酿板栗是什么吃法?听着就不好吃!”

    聂灵儿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你也认为是商贩卖了馊的东西?”

    “那不然呢?”聂凡轻轻挑眉:“外乡来的,肯定不是早有矛盾,你看他拉着推车,估计也就是顺路路过咱们长陵镇,没人会为了一包板栗故意为难他吧?”

    聂凡观察的倒也仔细,分析的似是也在理。

    但味道这种东西,千奇百怪,不只有酸甜苦辣四味,有些人分不清发酵的味道和馊味,倒也正常。

    而且聂灵儿看那摊贩丝毫不露心虚之色,心下不禁觉得事情或许并非凡哥所猜测的那样绝对。

    这时,一旁的人注意到了聂灵儿,竟是高声道:“诶!灵儿姑娘在这呢,让她尝尝看不就知道这酿板栗有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