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果然就是玉姐。”顾晓梦笑着开口，“但玉姐你有什么证据吗？时隔五年，谁能为你证明呢？”
“日本陆军情报部，森田大佐。”
顾晓梦笑出了声，如果不是玉姐提及这个人，她已经快要忘记了五年前被自己杀死的那个日本鬼子森田。
“哦？玉姐怎么会想到他？”顾晓梦仔细回忆起五年前发生的事，开口提醒了一声李宁玉，“而且玉姐不要忘记，杀害森田的凶手已经被抓到了，这还是玉姐你的功劳呢。我因为日子久远，差点忘记了这个人，但玉姐你可是刚刚从船上下来的，不会也不记得了吧？”
李宁玉盯着顾晓梦的眸子，沉着冷静，眸心不起一丝波澜，“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我现在挺想知道金教授最后如何了？”
顾晓梦蹙起眉头，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可是又不觉得哪里不对，她干脆坦然笑道：“金教授？落在了王田香的手里，玉姐说他会怎么样？自然是老实招供，承认了自己就是斯大林的间谍。”
“王田香，”李宁玉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脸上仿佛浮现了惋惜之情，“那金教授倒真的是没有活路了。”
李宁玉虽然面露惋惜，但是顾晓梦太了解她的玉姐了，玉姐怎么可能真的会因为金圣贤而惋惜？
玉姐是最看不起那种靠出卖情报为生的人。
顾晓梦料定，玉姐现在已经布置好了一套天罗地网，只等着自己钻了。
思及至此，顾晓梦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玉姐掌握了主动权？
“玉姐为什么问起这些陈年旧事，都已经结案的事情，难道玉姐是想要翻供不成？”顾晓梦问。
李宁玉不解释，反而静静地盯着顾晓梦看了半晌。
李宁玉突然的凝视，让顾晓梦的心空了一拍，她勉强压下心底的慌乱与悸动，顾晓梦想要强迫自己敢于直视玉姐的目光。因为她很清楚，只要自己回避，那么自己就输了。
但是这样的对视真的很难熬，顾晓梦还是不着痕迹的错开了视线。
“晓梦，试探够了吗？”李宁玉突然抿着浅笑，开口道：“你真的成长了很多。”
顾晓梦恍若如梦一般，有些呆，又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她不理解李宁玉突然说这句话的意思。
“玉姐是什么意思？”顾晓梦直接问了出来。
李宁玉的脸像是化开了的冰，挂着那抹几近不可见的笑意，“谢谢你帮了我这么久。”
现在顾晓梦彻底慌了，她不知道李宁玉究竟都知道了什么。如果真像李宁玉所说的，她是从密码船上下来的，那么她不可能未卜先知，更不可能知道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日本陆军情报部，森田大佐。”
顾晓梦笑出了声，如果不是玉姐提及这个人，她已经快要忘记了五年前被自己杀死的那个日本鬼子森田。
“哦？玉姐怎么会想到他？”顾晓梦仔细回忆起五年前发生的事，开口提醒了一声李宁玉，“而且玉姐不要忘记，杀害森田的凶手已经被抓到了，这还是玉姐你的功劳呢。我因为日子久远，差点忘记了这个人，但玉姐你可是刚刚从船上下来的，不会也不记得了吧？”
李宁玉盯着顾晓梦的眸子，沉着冷静，眸心不起一丝波澜，“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我现在挺想知道金教授最后如何了？”
顾晓梦蹙起眉头，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可是又不觉得哪里不对，她干脆坦然笑道：“金教授？落在了王田香的手里，玉姐说他会怎么样？自然是老实招供，承认了自己就是斯大林的间谍。”
“王田香，”李宁玉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脸上仿佛浮现了惋惜之情，“那金教授倒真的是没有活路了。”
李宁玉虽然面露惋惜，但是顾晓梦太了解她的玉姐了，玉姐怎么可能真的会因为金圣贤而惋惜？
玉姐是最看不起那种靠出卖情报为生的人。
顾晓梦料定，玉姐现在已经布置好了一套天罗地网，只等着自己钻了。
思及至此，顾晓梦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玉姐掌握了主动权？
“玉姐为什么问起这些陈年旧事，都已经结案的事情，难道玉姐是想要翻供不成？”顾晓梦问。
李宁玉不解释，反而静静地盯着顾晓梦看了半晌。
李宁玉突然的凝视，让顾晓梦的心空了一拍，她勉强压下心底的慌乱与悸动，顾晓梦想要强迫自己敢于直视玉姐的目光。因为她很清楚，只要自己回避，那么自己就输了。
但是这样的对视真的很难熬，顾晓梦还是不着痕迹的错开了视线。
“晓梦，试探够了吗？”李宁玉突然抿着浅笑，开口道：“你真的成长了很多。”
顾晓梦恍若如梦一般，有些呆，又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她不理解李宁玉突然说这句话的意思。
“玉姐是什么意思？”顾晓梦直接问了出来。
李宁玉的脸像是化开了的冰，挂着那抹几近不可见的笑意，“谢谢你帮了我这么久。”
现在顾晓梦彻底慌了，她不知道李宁玉究竟都知道了什么。如果真像李宁玉所说的，她是从密码船上下来的，那么她不可能未卜先知，更不可能知道以后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