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从暗牢里走了出去,便径自跪着君煦书房的门口。

    对此,君煦并未说什么。

    是以,便是这般默许下,青铜直到跪的昏了过去,才被人送回了房间。

    此话暂且不提。

    书房内。

    萧然刚到没一会,君煦便将自己的想法同他说了。

    “你的意思是将借都城城防营和五城兵马司将宁亦文的据点捣毁。”萧然眉宇微凝,分析地开口。

    “嗯,但不能说是宁亦文所主使。”君煦强调地开口,顿了顿,又道“至少明面上不能将责任推到他身上。”

    “宁琪!”萧然深吸一口气,淡淡吐出两字。

    “嗯,想必到时候,宁亦文必会同先前一般弃车保帅,更何况世代宁国公手里都有三次可使用免死金牌的机会。

    宁琪即便折腾一圈,最后充其量无非是发配边疆。”君煦淡声道。

    萧然嘴角抽了抽,大哥,你轻轻松松将人一个大理寺官员发配边疆,还故意做出此般无所谓的模样,果真是够豪爽。

    “我看你是想为宁涵保住宁国公府,怎么,真的确定是宁墨?”萧然直言不讳地开口,语气里皆是洞察。

    君煦听着他意有所指地话,脑海中闪过一道清丽娇美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优美地弧度,正色道“你了解我的,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便只会是一生唯有她一个。

    更何况她值得。”

    萧然看着陷入感情里的君煦,不由的失笑摇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君煦,他们虽然一起长大,且君煦外表对谁都一副有礼的温和模样。

    可萧然却知道,他的内心是淡漠且冷酷。

    甚至,他的姑母一度十分担心这般的他,注定孤独一生。

    可没想到,他却比他们几个都要最先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萧然虽不了解,但却尊重他的心意,目光中多了份洒然,开口“也罢,有什么要我做的,直说便是。